距離天亮已經有了好些時辰了,莫元還在房間裏沒有起來。
積雨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眼看著再睡下去就要到了午膳的時間,才推開雕花大門走了進去。
紗幔垂下,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積雨小聲的上前,素手掀開了粉白色的帷幔,古韻十足的床上,某個身影還沒有蘇醒的征兆。
“主子!主子,醒醒了!”
莫元擁著被子翻了個身,沒有一會就睜開了眼睛,黑白分明的鳳眼中沒有絲毫的睡意,就好似一直躺在床上等待身邊人來喚一樣。
積雨熟練地將準備好的衣服呈遞上前。
“主子,是積雨幫您更衣,還是您自己來?”
莫元視線繞過執著衣服的丫頭,看了看外麵大亮的天色。
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角。
“主子,不能再貪床了,已經巳時了。”
見主子沒有反駁自己的話,積雨便將衣服放在了一邊的凳子上,拿著內襯上前準備幫莫元換衣服。
修長的手靈活的繞過了女孩的腰,將素白的袋子係上。
貼身的襯衣勾出了女孩姣好的身姿。
才豆蔻之年,女孩的身姿已經有了美人的初昭。
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莫說手感了,光看著就感覺異常養眼。
積雨轉過身,將顏色活潑的緞彩外褂披在了外邊。
“主子,辰時大人派人來看過,說是最近天寒祖母身體抱恙,打算一會兒帶您和小大人一起去看看,說是午膳也在那邊食了。”
莫元垂著眸子看著積雨將束腰給自己戴上。
“父親可有說,這次去祖母家,除了我們三房還有誰?”
積雨搖了搖頭,將披風給莫元戴上。
“那人來的時候主子正睡得香甜,跟奴婢說了一聲就走了,也沒有說旁些話了。”
女孩正了正披肩,將一雙白潤的腳放了下來,積雨拿著白布將那雙玉足裹上,繼而套上了長靴。
“那就去看看,就是不知道,這次一去,那個老婆子又要整些什麼花樣。”
莫元搖了搖頭,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裏麵自己模糊的身影。
積雨拿起了粉色的步搖,微微彎著腰將打亂的珠子捋順。
一切都弄好之後,莫元站了起來,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了一派趾高氣昂。
春霧已經將早就準備好的早食拿了出來。
天氣冷,莫元也沒有什麼胃口,淺淺的吃了幾口就停下了筷子。
“主子,昨天小大人送來的幾壇牡丹怎麼辦?現在外麵空氣正冷著,估計也活不長久。”
莫元起身走過去看了看。
在院子裏,原本開的漂亮的牡丹都已經垂下了頭。
牡丹的花期在五月,現在已經快要到了十二月份了,這些牡丹之所以能一直這般盛開,靠的全是人為的保護,現在沒有人護著了,顯然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再不加照顧,估計隻有死路一條了。
“罷了,終究是錯過了時期,先帶去暖室裏,能不能活著就看它的命數吧。”
莫元瞥了一眼就向著莫嶠住的地方走去,絲毫沒有一點的憐惜之意。
“死了就丟在花園裏吧,還能當當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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