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導這意思是這件事情就當作意外處理了？”顧墨西臉上帶著笑，看著在他麵前瑟瑟發抖的徐明。
“徐導，放輕鬆。”
“現在是文明社會，我不會殺人。”
徐明聽了這話後，抖得更加厲害了。
“顧總，給我點時間。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徐明跟顧墨西求饒保證。
“嗬嗬嗬……”
“那個不著急。”
“隻不過我有個問題，沈鳶在劇組不是程澄的經紀人和助理，怎麼好端端地去拍戲了？”
“這點我怎麼也想不通。就算程澄受傷了，其他替身演員呢？偌大的一個劇組找不出一個專業的人去上，非得讓一個業餘的助理去拍？”顧墨西竭力壓抑住內心的怒火，故作平靜地問道。
“對不起，顧總，這點是我欠缺考慮。”
“原先安排的替身演員今天臨時請假了，一時間也沒找到備用的。”
“程澄受傷之後，原本是計劃改日再拍的，但是團隊綜合考慮時間人本和人力成本實在是太大了，也是為投資商考慮。”徐明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微微抬頭查看顧墨西的神情變化。
“沈小姐的形象比較合適，這段時間她也一直跟在程澄身邊訓練，對其中的一些動作和內容也比較熟悉。”
“真的是考慮到租一次場地成本比較大，不拍點內容的話實在是有點浪費......”後麵的話徐明沒敢再說下去，他看到顧墨西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但是眼神裏迸發出的寒意卻越來越冷。即使相隔一段距離，徐明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周身被寒冰包圍的感覺。
“顧總……”
“沈小姐還好嗎？沒事吧？當時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副導再三跟我保證，這個威亞師傅是專業的，肯定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我也跟他們再三交代過，一定要保證……”
徐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墨西一腳狠狠地踢倒在地，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徐明卻不敢發生聲音，隻能乖乖地受著。
“徐明，我真是謝謝你替我省錢了。”
“我顧墨西出不起再租場地的錢嘛，需要你在這兒替我省錢。”
“居然還敢問我沈鳶怎樣！”
“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這麼長時間不敢露麵，到現在才姍姍來遲，不是收到沈鳶情況穩定消息才敢來的。”
“徐明，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聰明的人。可惜啊，沒想到你的聰明放錯了地方。”
顧墨西對著蜷縮在地上的徐明又狠狠地躥了幾腳。
“沈鳶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顧墨西低下身對著趴在地上的徐明冷冷地交代，“既然你查不到，那我來！”
“這段時間就勞煩徐導好好在我這休息休息。”顧墨西的巴掌落在徐明的臉頰上，徐明清醒又無力地接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雖然從他出事開始，他就做好被暴揍的準備。所以一直等到沈鳶安全從搶救室出來，才敢露麵，本以為顧墨西的怒氣值能夠降點，沒想到，該是他受的，還得受，根本逃不掉。
沈鳶受得苦，遭的罪，顧墨西都會替她一筆筆討回來。
“徐導，這段時間辛苦了，在我這兒就好好休息。”說完，顧墨西沒再看一眼地上狼狽的徐明，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