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霖一腳將他踹到馬車旁,腳步不停地上了車。
“你是有罪,回去後自行去執法堂領罰。”
馬車外傳來青衣悶哼的聲音:“是。”
慕南音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求情:“沈君霖,此事不關青衣的事。”
沈君霖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還噙著未散去的怒火。
他將馬車上的坐墊攏在一起,又拿了一床被子墊在上麵,確保足夠軟和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將慕南音放了上去。
“沈君霖……”慕南音扯了扯他的袖子:“真的不關青衣的事,是我將他派了出去,而且慕白蓮推我的時候,我是故意沒反抗的,你……”
話未說完,沈君霖倏然轉頭,冰冷的視線刀子般刻在她的臉上。
慕南音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說話。
他在生氣,生了很大很大的氣。
饒是她剛重生之時,嚷嚷著要同他退婚之時,也沒見他如此生氣的模樣。
他在氣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分明昨日,她才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過,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他。
可今日,她又故技重施。
見她不再說話,沈君霖冷著坐到車門處,離她最遠的地方,隨後閉著眼閉目養神。
看這樣子,是鐵了心的,一個字都不想同她說了?
慕南音在被子裏躺了一會兒,想到青衣的事,又忍不住撐著身子,一點點往他身旁挪。
“躺好,別動!”
慕南音道動作頓了頓,見他沒有睜眼的跡象,又窸窸窣窣地往他身邊挪。
像隻小耗子似的。
“本王說了,讓你躺好!”
沈君霖咬牙切齒地開口,下一瞬,她的雙手被桎梏住,男人已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若再動一下,本王便命人多罰青衣一鞭。”
慕南音:“……”
她頓時不敢亂動,乖乖地縮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沈君霖別開頭,不欲理會。
可她的眼神實在太過委屈,隱隱泛上了淚花,有淚水決堤的趨勢。
男人終究還是心軟了些,扭過頭,冷冷地看著她:“你想說什麼?你說吧。”
“我是故意開口激怒慕白蓮的,也是故意讓她動手打我的,我錯了,我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慕南音迅速認錯。
沈君霖卻隻是冷笑:“這句話,本王昨日好像就聽你說過了,這才過了一晚上,就聽到了第二次。”
慕南音一噎:“……”
是她理虧。
她從被子中伸出三根指頭,一臉堅定地發誓:“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保證。”
沈君霖抿唇不語。
“夫君~”慕南音拉長了音調。
“不論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青衣失責是事實,都該罰。”
沈君霖突然幽幽地開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卻澆得她透心涼。
“所以……你日後若是再故技重施,甚至哪怕你想不通,想自殺,青衣,亦或是你身邊那三個婢女,也得跟著你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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