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冒險，丫頭，你可願拜老頭我為師？”
慕南音：？？？
“什麼？”
“我說，你這丫頭十分對我胃口，可願拜我為師？”小老頭又重複了一遍。
拜他為師？
慕南音心念一動。
這老頭，神秘的很。
而且……一手功夫出神入化，拜他為師，倒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
“我有師傅了。”慕南音垂了垂眸。
腦海中，閃過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
小老頭擺了擺手：“老頭我不在意那些，你與我，有師徒之緣。”
他今日初見這丫頭，便算出了這點，不過白日裏直接提出來，恐突兀了些。
此刻借著大冒險說出來，似乎更順理成章些。
“放心，拜老頭我為師，你肯定不吃虧。”小老頭捋了捋白胡子。
她的確不會吃虧。
這小老頭十分神秘，一身本事出神入化，根本不是尋常人所能比擬的。
而且……他還知道沈君霖的失心瘋，以及自己的三世命格。
若是拜他為師，她也不必費盡心思地套他話了。
這般想著，慕南音也不矯情，直接跪在地上，行了個標準的拜師禮。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好好好，乖徒兒，快起來，我鶴雲子，也終於有徒弟了，等日後得空，為師帶你回去，羨慕死那群老不死的。”
小老頭笑得十分暢快，親自將慕南音扶了起來。
鶴雲子。
慕南音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
前世，她武功被廢之後，曾遍訪名山，一身琴棋書畫以及宅鬥的技能，皆是師承天下大儒。
卻從未聽說過鶴雲子這麼一號人物。
以小老頭今日展現出來的神秘能力，不該籍籍無名才是。
想必……是什麼隱世的高人。
“丫頭，小老頭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給你，暫且算做你的拜師禮，待日後，老頭我再給你補上。”
小老頭從懷裏掏出一根玉瓶。
慕南音打開，裏麵，是一顆黑黢黢的藥丸，指甲蓋大小，聞起來有一股難言的臭味。
就像是……臭雞蛋的味道，有些刺鼻，上頭。
“師傅，這是……”
“恢複傷勢用的，老頭我放了十多年了，藥效有些垃圾，你後背受了傷，正好服下。”
慕南音：？
放了十多年的小藥丸？
確定沒過期？
“師傅……這藥，原本便是臭的嗎？”慕南音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小老頭點頭，言語間還有些嫌棄：“當時練的時候少放了一位藥，要不然藥效也不至於如此垃圾。”
慕南音：“……”
所以，這就是她的拜師禮？
“快吃吧，對你身上的傷，正好對症。”
不，不對症。
一點兒也不對症。
慕南音還想找個借口拒絕，小老頭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將藥丸扔進她的口中。
“放心，無毒。”
藥丸入口即化，並沒有想象中的腥臭，反而是有股淡淡的藥香。
有股暖流順著口腔流向四肢百骸，最後彙聚於後背處。
慕南音隻覺後背酥酥麻麻的，原本灼痛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輕鬆。
她忙跑回房間，脫下衣服，從銅鏡中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