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先生被他的氣勢嚇到,一時間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見他沉默,沈君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他低頭看著手中小小一顆的丹藥,低頭輕喃。

“果然,雪龍丹可解牽機丸……”

巫先生認命地閉了閉眼:“不錯,可解。”

……

慕南音將雪龍丹交給巫先生後,就在大堂,等著沈君霖解蠱的好消息。

百無聊賴之下,她找人帶著她,在執法堂內逛了一圈。

除卻前廳的會客廳和幾間客房,後院,推開鐵鏽的房門,一進去,正堂內就是各種帶血的刑具。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這間密閉的空間。

就連地麵,也因長期染血,被染成了洗不掉的暗紅色。

地磚的縫隙處,是陳舊的血漬。

除此之外,周圍還回蕩著淒厲的慘叫聲,猶如索命的幽魂,讓聞者不寒而栗。

“王妃,裏麵太過血腥,看了恐怕會做噩夢,若是嚇著了你,王爺定不會繞了屬下,咱們還是出去吧。”

青衣擔心慕南音被裏麵殘忍的刑法給嚇住。

畢竟這裏,可是全京城,甚至整個大霖王朝百姓的噩夢。

普通女子來了這裏,單是聽著這不絕於耳的慘叫聲,都得嚇脫一層皮。

然……驚嚇?害怕?不,慕南音隻覺得好奇。

關在這裏的人,能被施以極刑的,都是些窮凶極惡的罪犯,慕南音不會心生同情。

她反而在想,這裏,可以說是沈君霖的大本營。

她能踏足這裏,便能更進一步地了解他,走進他的內心深處。

“青衣,王爺平日裏,都在這裏審罪犯嗎?”慕南音問道。

青衣搖頭:“不,每日送入這裏的罪犯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個,王爺一般不會親自動手。”

“每個月,大概隻有月初或是月底,才會親自動手!”

“哦?”慕南音若有所思:“每個月都會動一次手?”

“不錯,而且王爺一旦出手,都是挑選的最能折磨人的刑具,不會一擊斃命,反而是一點點地將人剜肉、剔骨。”

“受刑之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腳被砍,舌頭被拔,最後血流盡而亡……”

青衣想到王爺親自動手的畫麵,還是忍不住臉色泛白。

說起來,王爺每次動手之時,那表情那動作,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似的。

渾身駭人的氣息,讓人十分膽寒。

“而且……”青衣又補充道:“王爺動手之時,從不許旁人圍觀,屬下有次不小心闖進了暗牢,王爺當時殺紅了眼,竟將屬下當成了越獄的囚犯,差點兒將屬下砍成兩半!”

青衣說著,撩起腰間的衣服。

隻見他的腰腹之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貫穿了他整個腰部。

慕南音看著那道疤,整個人一陣心驚肉跳。

“你說,沈君霖他……動起手來,連你都砍?”

青衣後怕地點頭:“不錯,也正是因為如此,王爺才會落了個殘暴無情,嗜血閻羅的稱呼。”

慕南音眸光微閃:“那……你當時可有想過……”

“他這般異常的反應,會不會是因為他自小就身中血蠱,被人操縱了?”

青衣如雷擊般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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