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巫把一偌拉走,還沒忘記對族人們說一句,“該忙什麼都忙什麼去,甜隻是和族長生氣不會離開部落,她剛剛說的也都是氣話,氣過就好了。”
除了新來的族人和統禦部落的族人,其他族人誰不知道何甜甜就是他們部落的神明,如今神明發怒,後果哪兒是他們所能承擔得起的?誰的心裏不發慌?
盡管族巫的臉上表現平靜,說的話也能安撫人心,但內心一樣是不安得厲害,甜在部落裏什麼都好說,可她住進了運輸艙豈不是想走就走,到時候誰能攔得住?
族巫又有些氣惱地看了看弩厲,怎麼總是教不會?是不是甜對他太好了,讓他忘記他隻是一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是平時就算了,大概甜也不會這麼生氣,但現在正是全部落要麵對最大危機、忙碌又緊張的時候,唉,果然還是太年輕總是沉不住氣啊!
族人們都陸陸續續地離開,弩厲還坐在地上仿佛感覺不到冷似的,宇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來把失魂落魄的人拉起來。
見族長一點反應也沒有宇還是忍不住地開口勸道:“族長還是盡快想想辦法把甜哄回來吧,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弩厲似乎沒聽見宇的話,隻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甜很少生氣,可一旦生氣卻不好哄,而這次她不隻是生氣,她都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此刻的弩厲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邊說邊流眼淚,完全忘記宇這個情敵,不對,應該說完全忘記在情敵麵前,自己應該有什麼樣的表現。
不過宇並沒有幸災樂禍,更沒有嘲諷弩厲的意思,反而和他一樣傷心,“族長何其幸運啊,可以做甜的配偶,她的眼睛裏又隻有你一個男人,我喜歡她喜歡到隻能仰視,像神明一樣地仰視著。”
宇從沒坦露過自己的心思,可是這一開口卻根本停不下來,大概他也和現在的弩厲一樣,不是在和誰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隻不過宇不是邊說邊流淚,而是在微笑著,“你知道嗎,我每天偶爾才能看見甜那麼一兩次都高興得什麼似的,好像雪季都暖洋洋的,可許多時候我更羨慕你,你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和她在一起,可以哄她開心陪她說笑。”
宇忽然又皺眉,“可我現在是真的不明白族長這是在做什麼?如果甜的眼睛哪怕隻是看得見我記得住我,我管她和誰在一起?我隻要她開心我就開心,如果她對我有一點點對族長這般的好,我覺得我的命都可以給她。”
似乎是封禁在自己內心世界裏的弩厲,終於把渙散的目光轉向了宇,也慢慢地有了焦距,“你這麼喜歡她,那你告訴我怎麼把甜哄回來?”
宇很果斷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才認識她多久?族長和她認識的時間不短吧?不也把人氣走了麼,但族長還是要盡快想辦法,甜那邊什麼都沒有,如果她開著運輸艙走了,你……”
“不會的,她說到做到。”弩厲急忙打斷宇的話,可是下一秒又捂住了心口……
。您提供大神步青雲的蠻荒種田:首領每天哄我生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