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疼痛好像被野獸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弩厲不得不彎下腰來,因為說到做到,所以甜不要自己也會說到做到,這個認知簡直是雪上加霜。
宇見弩厲臉色不好,急忙伸手扶了一下,“族長,你怎麼了?”
緩過一陣疼痛,弩厲右手按住心口站好,“我沒事,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不用管我。”
宇看了眼部落外麵的運輸艙,“好。”
宇剛剛離開銀漸層跑過來在弩厲腿邊轉圈,弩厲立刻蹲下抱住銀漸層的脖子輕聲說道:“她連你都沒帶,真是想我和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了,明明我們昨天晚上……”
弩厲把臉埋進銀漸層厚實的皮毛裏,蹭掉臉上怎麼都控製不住的淚水,在他的記憶裏他從沒哭過,怎麼也沒想到現在卻停不下來,“現在要怎麼辦?”
一雙獸皮靴出現在弩厲的視線裏,他立刻抬頭看見了翼的臉,弩厲的臉色不受控製地黑下來,但翼卻視而不見。
非但如此翼還輕聲說道:“你知道麼,我上次離開的時候對甜求過偶,可是她想都沒想地就拒絕了我,她說,她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而那個人是你。但我不甘心啊,我哪裏輸給你了?”
說完又歎道:“在認識甜之前我從沒動過找配偶的心思,想著到時候隨便找個人便是,如果找不到就不找,宇說得對,我們隻是每天看見她都覺得開心,可我比宇貪心,我想讓高高在上的神明也可以接受我做她的配偶,我不在乎她身邊有多少個男人,但一定要有我。”
翼忽然伸手把弩厲拉起來,一雙眼睛竟然變成了獸瞳,“剛剛我送她食草獸的時候你沒看見麼?她看都沒多看我一眼,隻和你說你們部落能不能養?甜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如果她肯這樣對我,她想要什麼我就會送給她什麼。”
手臂用力翼又把弩厲推開,變得更加疾言厲色,“她現在都走了,你還在這兒哭個什麼勁兒?就不知道想想辦法把人找回來?你是怎麼做族長做首領的?我阿母走的時候我阿父都沒像你這樣,或者你真想讓甜那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是我,或者別的男人。”
弩厲的眼睛也變成獸瞳直直地看著翼,無比倔強地說道:“她不喜歡你,她隻喜歡我。”
“嗬。”翼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獸瞳消失,“我知道,所以我才來勸你,不然我早帶著她回部落了,就像甜說的,還有你什麼事兒?不過,她對你的喜歡還能持續多久?”
弩厲拉著銀漸層就走,因為翼說得字字誅心,他的心本就痛得厲害,而且他想回家看看甜有沒有留下什麼,也要好好想想怎麼把人哄回來。
翼看著弩厲的身影也似剛剛的宇一樣看了看運輸艙,自己說得再多也做不了什麼,因為那人的眼裏隻有弩厲,至少現在還是。
不過甜發起火來著實有點嚇人,做她的配偶還真得小心一點,否則容易被打,可是自己更喜歡她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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