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麵前投下一片陰影,她抬起頭看去,對視那雙幽深如海的眸子,他抬起手輕輕將她臉頰稍微淩亂的發絲繞到了耳後。
“還有什麼需要問的?隻要是你問,我都告訴你。”
她想到了什麼,便直視他的雙眼,問:“穆清玉和秦子鹿,還有戰戈,現在怎樣?”
當她問出這話,南宮既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眼底泛著冷意。
她心生緊張,卻克製自己的情緒外露,淡聲對他帶著質問的語氣:“我已經順從你的意思,服下了摻和的赤練朱果的藥,現在武功盡廢,你也答應過會不殺他們的。”
他低頭,黑眸冷幽,緊緊注視著她,沉默了片刻,才緩聲開口:“我既然答應,就不會食言。我們成婚宴上,你會見到他們的。”
聽到他們沒事,素久馨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望見她那難以察覺的微表情,微垂下的黑眸裏劃過了一絲陰暗詭譎。
而後他伸出手,牽起了她的手,將她拉起,語氣和夜間溪水般平和。
“天色不早了,我想你品了一天的菜,也累了,我為你洗漱後,我們就休息吧。”
“來人,拿洗漱水來。”
不到一會兒,就有侍從端來了一盆溫水。
待侍從離去後,他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邊。
素久馨就這樣望著他做這些,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安靜看著,也不反抗,也不抵觸。
他拿起了水盆上的手帕,沾了沾溫水,單膝跪下,執起她的手,動作無比輕柔地為她擦拭著手。
每一根手指,手心,手背,他都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表情認真的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從這個角度看著他,她不知為何有些許特別的感觸,還未品出這種感觸是從何而來,便聽到了他低沉的嗓音。
“聽侍從說,你不願要那些嫁娶的繁文縟節?”
一聽,她將目光從他眉眼上收回,移到了他的雙手上,淺聲道:“我是江湖兒女,不是什麼名門貴族,那些禮節,我不需要。”
他擦拭的動作微微一頓,輕輕放開了她的手,拿著手帕放進水盆中再沾濕,擰幹水。
然後抬起頭看向她,拿著手帕輕輕沿著她臉頰邊緣擦拭,目光溫柔:“好。那我們就不需要那些禮節,那日你可以不用戴蓋頭,也可以在待客堂待客。唯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可以穿嫁衣。”
他說著這話時,聲音帶著幾許懇求,眼神深情懇切。
隻要不用那些過於繁瑣的嫁娶禮節,其他她都無所謂。
她點了點頭。
南宮既白忽而嘴角輕輕揚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手帕,將手帕放進了水盆,然後為她脫下的靴子。
“歇息吧。”
她看著他,也許是因為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照射在他眉眼上,有幾分如月下仙人的清冷感。
待她躺下,他也褪下外袍和靴子,躺在她身側,輕輕環抱著她入睡。
燭火熄滅,房中漸漸昏暗,兩人彼此可以聽見彼此間的心跳聲。
自從那日他也一樣抱著自己入睡後,後麵每到晚上,他都會來抱著自己睡覺。
她心中明白要完成虐值任務,但她可能是懶了吧,也或許有點累,所以才會懈怠。
剩下的虐值,總有辦法,隻是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那就再想辦法吧,聽著耳邊平穩的呼吸聲,她似乎也漸漸被困意侵犯,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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