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安小姐,可否讓人為我準備一些炭?”時嚴起身對著安月婉說道。
現在搞個炭筆是來不及了,隻能用炭將就一下。
“幾塊碳,以及一把小匕首,在下作畫需要,勞煩了。”
安月婉想不明白這人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不過作為東道主,還是點頭應允,讓下人去取去了。
“果然是粗鄙之人,文房四寶不用,居然用這髒汙東西。”那人又在一旁開始逼逼賴賴。
時嚴也沒搭腔,沒一會兒那人覺得無趣就閉嘴了。
他現在就等著看這人嘩眾取寵後好好嘲笑一番。
沒一會兒下人就抱著一個盆過來。
庭院的中間已經擺放好宣紙,時嚴取出一塊炭,用匕首削尖,手上已經黑乎乎一片。
他也不在意,握著削好的炭在宣紙上比比劃劃。
眾人看他的眼神已經越發不對。
這人該不會是瘋了吧,一個鄉下漢子竟然拿著碳在紙上胡亂塗鴉。
安月婉也有些不快,覺得這人要搞砸她的宴會。
時嚴不理會眾人鄙夷的視線,他專注於紙筆。
時嚴神情專注認真,不時抬頭看一眼眾人,然後又繼續低頭動筆。
半個時辰後,時辰放下手裏的炭,用旁邊放好的清水清洗了手,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時嚴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頭。
眾人見他停止筆,都伸長了脖子想看一眼。
離得比較近的魏子文幾人都伸長了脖子湊了過來,眼底帶著好奇。
"這,這是我們?天啊,你這是什麼畫法,居然從未見過,好逼真。"
時嚴心裏的得意,這是條件有限,不然他可以畫的更逼真,跟相片一樣。
不過他現在還是低調一點好,免得引起別人注意。
“雕蟲小技罷了。”
其他人一聽更加好奇時嚴的畫,紛紛起身離坐,想要看一看。
"時嚴兄,過些日子,我祖母壽辰,不知你能否替我祖母畫上一幅?"魏子文一雙眼睛緊盯著時嚴的畫,滿臉期待。
時嚴想了想,說道:"如果時間充足,倒是可以。"
"哈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親自登門去請你來府。"魏子文拍胸脯保證。
時嚴想了想,答應道:"好!"
他答應下來,也是因為魏子文這人不錯,他也喜歡交朋友。
另一邊眾人傳閱著時嚴的畫作,紛紛驚歎不已。
古墨婉也眼中神采連連,看時嚴的眼睛充滿欣賞之意。
這一幕讓一直緊盯古墨婉的談舉人看個分明。
心裏莫名其妙的湧出一股被人綠了的感覺。
看古墨婉和時嚴有種捉到奸夫淫婦的憤怒。
咱也不知道,連話都沒說上一句的古墨婉怎麼就讓他覺得自己成了被戴綠帽子的丈夫。
有些人的腦回路是世界最大的未解之謎。
“投機取巧,也就這般罷了。”酸溜溜的語氣惹的眾人紛紛側目。
時嚴一看,好家夥,沒完沒了了是吧!
剛消停一個,這又冒出來一個。
今天不拿出來點壓箱底的功夫,是治不了你們了是嗎?
時嚴眯著眼,神色不虞的看著那談舉人,又回過頭來對魏子文說:“魏兄,麻煩你讓你的小廝跑一趟,去我家取樣東西。”
"好,時嚴兄盡管吩咐便是。"魏子文點頭應承。
魏子文叫人過來後,時嚴耳語幾句,那小廝連連點頭,然後告退直奔時嚴家。
。您提供大神紅茶小排的全寢一起穿越後我成了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