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得救(三千)(1 / 2)

水牢裏,被一刀割喉的守衛躺了一地。

最裏間,閉塞的水牢中被鐵爪釘在肩胛骨上的血人,垂著頭,被鎖在水裏,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胸口偶爾的起伏還以為這人已經死了。

“林伯伯!快醒醒!”闖進來的男人聲音急切的叫著人,手上拿著一串鑰匙,正在挨個的嚐試著打開牢房大門。

"哐啷"一聲,鎖被打開。

男人急匆匆往裏跑,一把拉掉塞子的繩,水流緩緩下降,他等不及水流幹,直接跳到水裏,去弄那嵌進骨頭裏的鐵爪。

水牢裏的血人被折磨的隻剩下一把皮包骨,一碰那鐵爪,他就疼的皺眉。

“林伯伯!林伯伯!”男人大聲叫道。

水裏的那血人沒有反應。

他焦急的伸手去摸,可是觸手冰冷,根本不像是活著的,他一咬牙,用力拔掉那鐵爪。

"噗嗤"一聲,血液飛濺而出,染紅了男人的手。

"啊!"血人痛呼一聲睜開眼睛。

“少弋?”水牢裏的血人有些疑惑的喊道。

"林伯伯,有什麼話我們出去再說,快來不及了,你忍著一點。"闖進來的男人正是那場海戰中墜海的向少弋,他說著又開始拔那些鎖鏈。

而這血人則是那命大沒死的定安侯,林必成。

定安侯忍著痛,脖頸間青筋暴起。

“噗呲~”一聲,另一側的鐵爪帶著血肉被拔了下來,血淋淋的傷口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林伯伯,你沒事吧?"向少弋關切的問道。

"咳咳~"定安侯劇烈的咳嗽兩聲,勉強笑道:"沒事,沒事,我們趕緊離開這。"

向少弋把林必成先推上去,然後他再一翻身,爬了上去。

"林伯伯,我背你。"向少弋說著就蹲了下去。

定安侯在這水牢裏泡了不知多少天,下半身已經泡的無法行動,滿身的皮膚出現脫落的症狀。

定安侯根本無法走動。

林必成自然不會拒絕,他趴到了向少弋的背上,雙手緊緊環住他的頸部。

向少弋背起人,腳步加快,一路小跑。

等到出了大將軍府,上了馬車,向少弋才鬆了一口氣。

定安侯氣若遊絲的倚靠在馬車裏,向少弋快速換了一套衣服,戴上鬥笠,駕著馬車,直奔城外而去。

定安侯的身體實在太虛弱,在馬車上顛簸了兩刻鍾就昏睡過去。

等到了郊外的村莊,向少弋才放慢了速度。

向少弋背著定安侯下車,來到一間牆壁角落畫著一個圖案的院子,直接推門而入。

屋內跑出兩個男人,警惕的看著他們。

向少弋對了一個暗號,兩人立刻行禮問安。

這都是他爹,安插在槐國的多年細作,防的就是萬一的一天。

這也是他收拾爹娘遺物時才得知的。

不然,這些人隻會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個島上,隨時等待著被啟用的一天。

哪怕身處敵國,他們的心也不會改變。

"把他抬到床上去。"向少弋說著連忙招呼最近的一個人過來幫忙。

定安侯被抬進屋裏,他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看起來十分虛弱。

“這不能久留,公子,我忙上通知南海那邊,今夜就送你們坐上漁船離開。”

其中一名漢子說道。

向少弋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就在這邊給定安侯治病,隻怕用不了三日,就會被抓回去。

越早離開,他們越安全。

他這人偷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唯一成功的一次,居然是偷鑰匙。

一想到他躲在暗處,看那急色的將軍一路被渡邊純子脫著衣物,他就覺得真是天佑他。

不然想要得手隻怕會很難。

……

另一邊大將軍府中,床榻上的男女

依舊在酣暢交歡。

一番雲雨之後,渡邊純子趴在大將軍的胸膛上,喘著粗氣。

大將軍並沒有盡興,他低著頭,目光灼熱的看著她。

腥臭的嘴巴不停的親吻著純子,純子一隻手環上他的脖頸,把他的頭抱在懷中,另一手摸向自己淩亂的發髻中。

金燦燦的金簪頭一扭,一柄鋒利的小刀就被拔了出來。

渡邊純子握著小刀,直奔大將軍的脖子而去。

察覺到危險,大將軍眼神一凜,立刻從情欲中脫離出來,一把捏住純子的手腕,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脖頸,迫使她的小刀脫離她的手掌心,跌落到床下。

"純子,你不乖了。”大將軍眯著眼睛盯著純子。

純子被他製住,掙紮不得,心中怒火中燒,也不再掩飾,惡狠狠的吼道:"你這個禽獸,我恨你!"說罷,她就張嘴咬住大將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