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蕭然臉色陰沉至極,眯了眯眼睛,聽到這話笑了出聲。
“不能帶走是吧?”
紀蕭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將西裝外套脫下,披在程慕身上。將西裝上的袖子挽起來,不緊不慢的向宋永昌走去像拖垃圾一樣的將宋永昌拖回包廂。
了解紀蕭然的人都知道他笑的有多人畜無害,出手就有多狠辣。
“惹不起是吧?”
“啊……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嘶……別打了別打了。”
一陣陣哀嚎聲從包廂內傳來,披著男人的西裝外套蹲在原地的程慕聞著西裝上的煙草味,平日裏程慕聞著頭痛的味道,此刻竟讓她安下心來。
收拾完宋永昌,走出包廂的紀蕭然看著眼前蹲在地上有些狼狽的程慕,煩躁不已,粗暴的將程慕抗在肩上。
“啊”程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扛在了肩上,頭在男人背部朝下,雙腿在男人懷裏,腹部頂在寬闊的肩上。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在男人肩上。
原本就因宋永昌拖向包廂內時疼痛的小腹,現在被膈在男人肩上隨著走路的步伐略微晃動,更是疼痛難耐。
“疼……”
說完,程慕不適的動了動。
“啪”紀蕭然大掌毫不猶豫拍在女人的臀部,蹙了蹙眉道:“老實點,不然給你摔下去。”
這一巴掌讓程慕原本失去血色的小臉瞬間漲紅,一個成年人還要被打屁股,但卻再也不敢亂動了,生怕紀蕭然一個不順心直接將自己丟在這裏。
程慕剛一坐上車,紀蕭然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完電話,男人原本就陰沉的臉,更是陰沉還填了幾分怒氣。
就在剛剛接到特助的電話,得知那個人又消失了,查了這麼久的一條線就這麼斷掉了。
紀蕭然掀起眼皮,看了眼身旁的程慕,看她現在狼狽的模樣,隻覺得礙眼極了。要不是她突然衝出來,就能找到那個人了。
“你沒事出來幹什麼?丟我們紀家的臉嗎?”紀蕭然幹脆將火全撒在程慕身上。
程慕隻覺得是無妄之災,自己哪裏知道會發生這種事,臉色慘白,眼裏含著些淚水,無辜道“我……我沒有,是公司安排的。”
紀蕭然最煩程慕這副表情,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公司,嗬。紀家缺你錢了?用得著你拋頭露麵,還自己一個人來參加飯局。”紀蕭然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重,說到後來火氣更大。
捏住女人的下顎,毫不客氣得“沒錢和我說,還不至於出去陪男人。”
一句話,程慕原本還略有些泛紅的小臉一下就失去了血色,略微抬了抬頭倔強的不讓眼淚流出眼框。
誰能想得到呢,外界眾人追捧的鍾江集團的太子爺的結婚對象是一個三線女演員呢。
外麵侃侃而談、溫潤有禮的男人背地裏比誰都霸道、偏執,脾氣陰晴不定。
紀蕭然盯著女人蓄滿淚水的眼睛,覺得心有點抽痛,稍微用力的將女人的小臉甩向靠窗那一側。
“少跟我惺惺作態。”說完,將車窗放下,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平定心底的煩躁。
程慕斂下眉眼,幹脆直接靠著車窗,一副傷心至極的模樣。心裏想的卻是“狗係統,我演的不錯吧。”
“確實不錯,時間都拿捏的剛剛好。”
“那當然,我可是演了二十多年戲的老戲骨。”
演了二十多年戲確實不假,程慕原本是個小說迷,一次加班過後意外穿成了剛剛出生的虐文女主,為了不讓劇情走偏,隻能每天按照係統給的書中內容演戲。
“滋啦……滋啦明天……”
係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接連的滋啦聲吵的程慕頭疼,她試圖捂住耳朵躲避這個聲音,還沒等手放到耳朵上,就聽到更大的一聲“砰”,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喂,120嗎?海濱大道發生了車禍……”
。您提供大神丁田的穿成虐文女主後,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