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他竟親自來了!(3 / 3)

這麼一修整,她才放下心來,安心地躺下補了個覺。

接下來一連數日,雲樂舒深居簡出,除了夜間會到街市上去看看那公告欄上是否貼了緝拿告示外,便是到醫館去等夥計為她煎的藥。

雖然未見告示,卻隱隱覺得這裏的人對外鄉人有些警惕,她想不通為何那蓮兒分明說官府的緝捕令很快便要傳遍全國,算時間也該傳到滬西了,可這裏的告示欄依舊未曾更新。

保險起見,她不敢急於出城,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要在此地逗留些時日,待元宵節時,趁著出入城的高峰混出城去。

而君亦止那邊似乎真的認定她會走滬洲那條路。

她既費了些時日製造出這假象,便得仔細著,決不可在滬西暴露了蹤跡。

這日,她正往藥館去候最後一帖藥,一邊感歎自己這場風寒終於算是好透了,卻在窄巷被一年輕的女子攔住。

不知那女子哪來的膽量,竟直直撲過來,一副欲將她擒住的樣子。

雲樂舒還以為自己碰上了什麼不開眼的劫財小賊,竟連她這一身襤褸的窮酸人士都不放過。

她半分不把那人放在眼裏,三兩下便把那女子製住了。

“出來打劫,不會點功夫可怎麼行?”雲樂舒反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牆上,諷刺地笑。

“我......我不是要打劫。”那女子奮力掙紮,卻怎麼也掙不開去。

“那你這是做什麼?爺哪裏得罪你了?”雲樂舒喉間用力,使自己的聲音多了幾分粗獷。

那女子又用力扭了扭身體,說道,“我觀察你好幾日了,你分明就是個女的。”

雲樂舒瞳孔微張,愕然道,“你觀察我?你觀察我作甚?”

雲樂舒馬上回顧起她這幾日可有什麼行為舉止露出馬腳引人發疑的,並沒有啊,她自問自己足夠謹慎,怎會被她輕易瞧了出來?

“你放開我......”那女子被鉗製得死死的,羞愧地咬了咬唇,隻覺得自己沒用。

雲樂舒用力扭了扭她的手,惡狠狠威脅道,“說!為什麼觀察我?不說我便將你的手拗斷。”

那女子嗚嗚哭了起來,不知是痛哭的還是被嚇哭的,“我在梁記米鋪掌櫃那裏看到了一個懸賞令,你的身形與那懸賞令上畫著的女子實在太像了,你又不是我們這兒的人,還常躲著人走,所以我一開始便注意到你了,若你真的是畫像上那個女子,我便能憑此情報換得一兩銀子,若能將你捉住,又可再得一塊黃金。”

她方才本想撲倒她,扯開她手上的布條,看看那裏麵是否藏著一個銀鐲,沒想到她竟然會武功,三兩下便把自己製住了。

雲樂舒心下一沉,繼續問道,“為何懸賞令會在米鋪公示?是官府的懸賞令嗎?”

女子抹了抹眼淚,哽咽道,“應該不是吧......那畫像上並未加蓋官府的府印,隻落了一個‘引’字,它為何出現在米鋪,我真的不知。”

雲樂舒思忖片刻,便有了些猜測。

後妃失蹤本就駭人聽聞,更何況是即將成為皇後的後妃,若大張旗鼓地全國緝捕,必定引得天下人議論紛紛,甚至使皇宮衛戍遭到質疑,嚴重的,可能還會引得刺客奸細之流虎視眈眈。

所以君亦止想抓她,隻能讓人暗中巡察,不敢明著來。

難怪出入城時亦未見任何公文告示,守衛亦隻對外道抓捕逃犯,再不言其他,至於這米鋪及落了“引”字的懸賞令,應是閑引閣的人吧。

她曾經不止一次聽君亦止與逐玉提起過閑引閣三個字。

君亦止命閑引閣的人來抓她,她並不意外,意外的是閑引閣的辦事效率竟比官府要高,並且閣中勢力可能隨隱於市,使她難以分辨,比如米鋪、樊樓、教坊之類的地方,這點真叫她防不勝防。

她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才又問道,“你可把我的事告訴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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