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大紅錦被映得雲樂舒麵似紅霞,她雙目含淚,隱隱肩攢,莫道不可憐。
文淵吞了吞口水,一邊脫自己的衣物,一邊鉗製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
接著便覆在她身上,開始撫弄她嬌嫩欲滴的紅唇,身下的嬌軀抖擻不安,掙紮的力道也逐漸弱了下來,甚至開始緊貼著他微微扭動,勾得他發出一聲低吟。
他滿意地放開她的手,開始鬆她的衣帶,解她的衫裙。
“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
低聲的求饒自那歙張著的朱唇溢出,卻反使文淵更加亢奮,他扭過她的臉,陰笑道,“你且等等,過一會兒有你求我憐你的時候。”
夜深了,屋內卻亮的很,雲樂舒渾身隻剩素色小衣和褻褲,恥辱絕望的感覺自心底最深處湧了上來。
五台山臘梅林的慘絕卷土重來,伴著君亦止那夜強迫於她的疼痛重重地壓在她心裏,她淚流滿麵,雙目開始迷離,渾身也似被撓著,癢癢的,就想撲到水裏去,好好兒清醒一番。
可她驚覺,自己竟然想要文淵的愛撫。
誰來救救她!她怎能如此墮落!如此不堪!
如果師兄和師父知道她變成這個樣子,還有多痛心,多心疼!
絕望間,一陣破門的響聲傳入,引得文淵一驚,忙從雲樂舒身上起身,隨手搭了件長衫套在身上。
進來一個蒙臉的黑衣人,文淵正納悶他是怎麼闖進來的,那人卻似隻想盡快脫身,不待與他交手,便快速地抽出腰間折扇,“倏”地展開,翻手往他的方向一拋。
折扇飛快地旋轉,往文淵的脖頸而去,文淵側身躲避,卻被扇麵割傷了右臂。
鮮血汩汩流出,他悶哼一聲,向前與黑衣人近戰,隻是屋內沒有趁手的兵器,對方又招招狠烈,好像要取他的命似的,一時敗下陣來,稍一鬆懈,便又吃了對方一扇子,扇子嵌入右手,深可見骨。
短短一瞬,整個房子便充滿了血腥味,他失血過多,幾乎沒了反抗之力,還以為自己即將命喪黃泉,那人卻快手賜他一個手刀,他兩眼一黑,便無了意識。
黑衣人隨手翻了件衣裳,餘光瞥見那一地的淫器,眉頭緊皺,把雲樂舒打量了一番,見她身上除了衣衫淩亂、有些細微傷痕之外沒有其他異樣,才笨拙地替她穿上衣服,扶著她疾步走出門。
似乎覺得她走得太慢,便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利落地翻牆而出。
嶽暻飛身上馬,回頭喚道,“快上馬。”
卻見雲樂舒弱柳扶風一般,身形一晃差點一頭栽倒。
他忙下馬,把她送上馬背,抱在懷裏,才絕塵而去。
月亮懸在天際,隻有零落幾枚星星從那皎潔的光暈裏隱隱顯顯,疾飛的馬蹄聲沒入山林鶴唳裏,風聲從耳邊呼呼刮過,卻掩蓋不住懷裏人急促的喘息聲。
嶽暻忽然聽到她低低地說了句,“多謝。”
嶽暻淡淡回了句,“不必。”
“待......離這裏遠一些......便把我放下吧。”雲樂舒昏昏沉沉,渾身燥熱難忍,此刻與一男子緊貼,忍得實在太辛苦,盡管她也知道此人沒有惡意,這般把她抱在懷裏也實屬無奈。
總之,她須得速速抽身,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等藥效過了再說,這人是誰又為何救她,她已顧不上詢問,隻想速速離開。
嶽暻聞言一愣,下意識地低頭看她,“你瘋了?”
夜半三更,荒郊野外,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女人丟在路上?
她在想什麼?莫不是被那文淵嚇傻了。
卻看到她滿臉通紅,咬緊牙關,眉頭深鎖,額間鬢發都被汗濕了,好像在強忍著什麼,臉上淚水還沒幹透,身上又一陣一陣地微顫,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摟著他腰部的手還時不時地騷動。
他這時才感覺她那周身的火熱頗為蹊蹺,像是中了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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