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這事?”易中海皺眉,“全院的人都知道這事啊。”
閻埠貴砸巴道:“嗯,我也知道。”
“我是想問,聽說老太太百年之後要把房子留給柱子?”
“這事?”
易中海明顯還不知道這件事。
但他對於這件事似乎不太關心。
而是解釋道:“柱子向來就討老太太的歡心,這把房子留給他也是人之常情嘛。”
閻埠貴道:“這麼說,這件事是真的了。”
“真的假的,跟你老閻有什麼關係啊?”
“難不成你老閻也想去分一杯羹?”
易中海打趣道。
閻埠貴趕緊否認道:“我......我怎麼可能去分嘛。”
“我就是問問。”
易中海又道:“不過,老閻,你家也是該考慮買房了。”
對於這些事,怎麼可能騙過易中海的眼睛。
這院子裏誰哪家是怎麼個情況。
他這個做壹大爺的,倍兒清。
閻埠貴尷尬道:
“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老易你啊。”
“你說就我家那情況,不得再有一處房子才行嗎?”
壹大媽道:“你看上老太太那房子了?”
閻埠貴忙擺手道:“我可不敢,那是老祖宗的屋,誰敢動啊。”
“嗬嗬,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來,老閻喝酒。”
兩位大爺各自憂愁著自個兒的事。
這酒越喝越上頭啊。
秦淮茹跟秦京茹兩姐妹一回到家。
見屋裏被棒梗弄得臭氣熏天的。
秦京茹直接搬去了許大茂家住。
秦淮茹回來就收拾著,沒有說一句話。
這床上墊的,身上蓋的,都被棒梗弄得一踏糊塗。
看來,這晚上隻有打地鋪了。
賈張氏坐在凳子上,捶著自己的老腰。
不滿道:“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這一天到晚的,盡給這小子收拾洗刷去了,我這腰都快斷了喲。”
“棒梗來給奶奶捶捶。”
棒梗憋著小嘴道:“奶奶,你不是嫌我臭嗎?我不過來。”
“嘿,你這小崽子,竟然使喚不動了。”
“哼,誰叫你嫌棄我。”棒梗把頭昂得老高了。
賈張氏看了看沒有話語的秦淮茹。
她主動說道:“你也別黑著個臉,你是你親生兒子幹出來的事,你這上當媽的不收拾,還能讓誰去收拾?”
秦淮茹也不說話,就默默的整理著。
賈張氏又道:“要不然,你也像京茹一樣,出去跟男人睡?”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活,抬頭瞪著賈張氏。
委屈道:“媽,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有抱怨過一句嗎?”
賈張氏歎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你就想丟掉我們婆孫。”
“你就想像京茹那樣,去找個男人,不愁吃不愁穿的。”
“如果我想找,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秦淮茹委屈得很。
“那是因為你沒機會了,人家傻柱今兒又帶人回來了,而且還去了老太太屋。”
秦淮茹在下班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院裏的人在議論這事。
再一回來,看到自己家裏的一團亂。
這心情能好嗎?
不能吧,換作是任何人都不會好過。
賈張氏又開口道:“還有一個事,你得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