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今兒賈大媽決定去頂秦淮茹的班了,要不,咱三一起走吧?”
當何雨柱出門時,易中海也出門了,見到何雨柱就急忙的說道。
何雨柱笑笑,忙擺手道:“壹大爺,我可不跟你們順路,我今兒要去采買,再說這賈大媽有你這個八級鉗工的引薦,誰還敢不給你麵子啊,是吧?”
易中海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何雨柱還不清楚嗎?
昨兒沒有拉他下得了水,今兒也得讓何雨柱跟著一起車間,易中海想的是,如果自己麵子不夠使,何雨柱是食堂主任,或許能說上話來。
賈張氏畢竟一把年紀了,而且有好些年沒有上過班了,這萬一要是搞砸了,也多一人擔待一些。
隻是,易中海也沒想到何雨柱會推脫掉,他有些失望的道:“哦,這樣啊,那你先忙自己的吧,我帶著賈大媽去找車間主任吧。”
“行,壹大爺,這事就交給你了,辛苦了,你真是咱院的活菩薩。”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推著自行車一溜煙就跑掉了。
生怕沾上了賈張氏這個狗皮膏藥。
俗話說得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秦淮茹自私的心裏漸漸彌漫,就像是野火一樣,再度把良知徹底地吞沒。
何雨柱跟婁曉娥悄悄地把證領了回來,眾院的人才反應過來這件事,現在兩個人就差辦酒席了。
婁曉娥沒有上班,在這期間,她也時常來何雨柱的屋裏幫著整理收拾,畢竟這今後是兩人共同的住所。
今天,婁曉娥又來四合院了,她來了院之後待人都極有禮貌,雖然何雨柱給她打過招呼,她內心也知道這院之中的某些人的心思,但她還是盡量的表現出友善來。
有些人的性格是天生的,就像婁曉娥,她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她的教養就注定了她跟秦淮茹那幫女人不一樣。
秦淮茹因為手受傷而在家,難得的清閑讓她一時還有點不適應,見婁曉娥來到院子當中,她故意地靠近婁曉娥,找人家說話。
“曉娥來了啊。”
秦淮茹熱情地打著招呼。
雖然不待見秦淮茹,但婁曉娥還是表現出一副大度的姿態來回應,“秦姐,你也在啊,今兒怎麼沒去上班啊?”
秦淮茹尷尬地舉起自己的手來,“不小心把手給割傷了,在家休息兩天。”
“哦,秦姐,那你可得多注意了,不要幹重活,要不然這手落下病根,那可不好恢複。”
婁曉娥也是友善地提醒著,客氣地應對著。
“瞎,沒事,我沒那麼嬌氣,想想以前,大冬天的我都給柱子收拾屋子,然後冰冷的水也得給他洗衣服。”
“柱子這人就是懶,不愛收拾,以前,他的那內衣褲之類的都是我給他洗。”
呃,婁曉娥一聽,不禁臉都紅了,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何雨柱給她打過招呼,讓她別聽秦淮茹的話。
但猛然聽到這些,她心裏還是不舒服,隻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反而笑著感謝秦淮茹,“那是柱子以前沒人照顧,但現在不同了,柱子娶了我,以後這些事,就由不著外人來了,你說是吧,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