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曉娥,你是不知道,柱子這人特實誠,我家的那三個孩子,都把他當爹看,他們都叫柱子為傻爸呢。”
“哎,你說,我這攔也攔不住,這柱子喜歡孩子,孩子們也喜歡他,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
秦淮茹越說越起勁,看似無心的話,其實就是她故意這麼做的。
在何雨柱的麵前,她現在是不敢多說一句話,但是婁曉娥嘛。
婁曉娥再怎麼大度,聽到這些話,心裏也不樂意,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了。
見此,秦淮茹忙道歉道:“哦,曉娥,你別多心啊,我這都是無心說的,你看我這張嘴,就是多話,什麼都往外說。”
婁曉娥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這個秦淮茹,她是三個孩子的媽,但這個寡婦卻還是如花似玉,那身段還有臉蛋,並不比自己的差。
何雨柱跟秦淮茹家離得這麼近,莫非以前他倆真有點什麼。
婁曉娥從小就被父母保護得很好,即使家裏麵最後落難了,但她的心性還是很單純的,被秦淮茹這麼一挑撥,婁曉娥心裏很不是滋味。
同樣身為女人的秦淮茹,畢竟比婁曉娥要長幾歲,而且那經曆也比她要多得多。
秦淮茹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她看出婁曉娥心裏的有些活動了。
於是又急忙說道:“這男人嘛,一天到晚在外麵闖蕩也不容易,有時會逢場作戲之類的,就像柱子的爹何大清,想當年也是有名的廚子,不過,在柱子很小的時候,就跟一個寡婦跑了。”
“你說這色字頭上一把刀,柱子現在是食堂主任,有能力,又有女人緣。”
秦淮茹的這幾句話,讓婁曉娥徹底的變了臉色。
雖然她一再壓製自己心中的怒火,但還是忍不住的氣氣憤道:“柱子再怎麼樣,都不會喜歡寡婦的。”
說完,婁曉娥轉身就離開了院子。
在回家的路上,婁曉娥委屈得流下了淚水,雖然她一直勸自己要相信何雨柱,那秦淮茹都是故意氣她的,但內心敏感的她,還是受不了這樣的話語刺激。
今兒何雨柱不在,這些話也無法得到證實,得找個機會把這些事給搞清楚了。
婁曉娥內心矛盾著,雖然兩人現在領了結婚證,但這酒席沒辦完,如果在這個時候,發現何雨柱用情不專一,那可怎麼辦?
婁曉娥一臉惆悵的回到家中,然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裏,婁母見著了,忙問道:“閨女,你這是怎麼了?出門前不都還好好的嗎?是不是何雨柱欺負你了?”
婁曉娥現在正是心煩的時候,聽了這話,她哭得更厲害了,大聲地說道:“現在倒是沒欺負,或許等過不了多久,我可能就會被欺負了。”
這話說得婁曉娥的父母麵麵相覷,兩人都不知所以然。
好不容易等婁曉娥情緒穩定一些時,她才把秦淮茹所說的話給父母重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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