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媽跟婁曉娥父母都相當熟悉,進門之後也不客氣,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劉媽就跟婁天成夫婦說明了情況。
婁母聽了之後,嚇了一身冷汗,擔心這個事情如果真查下來,那恐怕全家都得遭殃。
這些年,他兩口子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裝出過的很是拮據的生活。
其實在早年搬家的時候,就放了一些貴重物品在劉媽那裏,其中就包括一箱小金條。
在這幾年,也有不少的人調查過,但都是表麵上做做樣子,根本就沒有細究,今天一聽劉媽說應該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婁氏夫婦就害怕了。
看到婁氏夫婦憂心忡忡的樣子,劉媽趕緊的說道:“你們也別太擔心了,今天來的不一定是上麵的人,我感覺這人有問題。”
“這人孤身一人來找的我,說是軋鋼廠派下來的,還說曉娥嫁給了他們廠的幹部,所以要內外都調查一下。”
婁父詫異道:“軋鋼廠?”
“他可有亮出證件之類的,看清這人長什麼樣了嗎?”
劉媽細細回憶道:“他倒是給我看了他的工作證,工作證上的名字叫許大茂,長著一張馬臉,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看眼神就知道不是好人。”
什麼?許大茂?
婁母氣得直喘粗氣,大聲地罵道:“這個該死的許大茂,原來是他,當初我們還想著把曉娥嫁給他。”
“他就是軋鋼廠的一個放映員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調查員,這小子敢背後陰我們,看來還真是小看了他,”婁父也憤憤地說道。
婁母更是氣得拍大腿,“你說這人怎麼能這樣,好歹他曾經也追求過咱閨女,怎麼能辦出這種惡毒的事情來?”
婁父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家夥不安好心,要是這件事被查出來了,怕是曉娥也會受到牽連。”
其實婁家要轉移財產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了,讓人猝不及防。
劉媽那裏的財物要在短時間內轉移,實在是太困難了,而且除非是親戚朋友之間來回竄,早晚也要被追查到。
其實那箱小黃魚倒是簡單,占地不大,但貴重,然而其他那些被偽裝起來的古董家具就難了,那可是大件,沒個交通工具怕是搬不了的。
婁天成半晌沒有說話,別看平時家裏都是婁母說了算,但遇到大事,還是得靠婁天成來拿主意。
他左思右想,能在這種危機關頭幫助自家的人寥寥無幾,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女婿,何雨柱。
剛認識這個女婿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八級炊事員,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成了食堂主任。
而且從一開始見到何雨柱時,婁天成就覺得這個女婿不簡單。
何雨柱曾經跟婁天成密談過,建議他二老去國外暫避風頭,沒想到這人還沒有走,就遇到這檔子事。
但也足以看出來,自己的這個女婿是個有遠見的人。
想到這裏,婁天成也無路可走,迫在眉睫,隻有找女婿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