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快下班時,又把這些卡片重新發放到各個工人的手裏。
這樣做,雖然麻煩也費時費人力,但沒辦法,每個時代,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許大茂是昨天才宣布調動崗位,會議上也沒固定他非得要去哪個部門。
他正想利用這個考勤的漏洞來逃過一劫,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間來上的班。
隻要這一切不被何雨柱發現就行。
許大茂就跟做賊一樣,東看西瞧的,生怕遇到何雨柱。
但事實上就是人倒黴了,喝水都塞牙。
他怕什麼,就來什麼,正當他偷偷摸摸繞開食堂一圈,剛進鍋爐房,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何雨柱靠在門框上,一臉壞笑地看著許大茂,“我說許大茂,你居然還來了?我還當你這位大爺把今天當成星期天了呢?”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帶著的手表,眉頭一皺,“現在是九點五十,咱們是八點上班的,你足足遲到了快兩個小時。”
“許大茂,你已經被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了,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遲到,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嚇得兩腿發軟,帶著哭腔哀求道:“何師傅,何爺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就當沒看見行嗎?”
“我昨天打掃完衛生回家都八九點了,真是沒幹過這麼累的活,一覺睡下去,不知怎麼就到了這個時候,我不是故意要遲到的,最多今天晚上我多加點班把這個時間給補起來,這樣還不行嗎?”
看著許大茂那像狗一樣的乞求哈腰,何雨柱嘴裏冷哼一句。
“許大茂,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何爺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你高抬貴手,看在咱倆一起長大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許大茂還想留在軋鋼廠,可不想因為一個遲到就把自己的前程給搭進去了。
可是何雨柱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這次必須讓許大茂好好的長點教訓,不然還以為自己當真是善人。
於是,何雨柱說道:“哎呀,我看你這推煤的工作做得也得心應手的嘛,我家裏的煤球,這些天正好沒了,好像家裏的髒衣服也堆起來了。”
“你說誰家工作不忙,人家不都是八點以前趕到工廠上班麼,我跟你說,許大茂,你就是惰性,你還以為自己幹著放映員的工作,每天悠閑得不行。”
聽話聽音,響鼓不用重錐,許大茂是個聰明的人。
“柱爺,你放心,運煤球我在行啊,今天回去我就把你家的煤球給補充齊全了。”
“還有你家的那些髒衣服,髒被單之類的,都給我留著,我來洗,可不能累著你柱爺跟你媳婦了。”
許大茂主動的把這些活都包攬下來了,也不忘溜須拍馬一番。
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還別說,許大茂在察言觀色,溜須拍馬這點上,做的那可叫一個模範。
“趕緊去推煤,別廢話,不要以為可以借機跟我聊天,就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