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王熙鳳想把賈玨趕出門去。
貔貅貓看了看賈玨,又看了看一旁的巧兒,心想:這狗石靈不讓狗主人參與收集花淚之事,那我豈不是回不去了?不行,我得想個好辦法。
賈玨見鳳姐兒嘴上還掛著個油瓶,笑道:“鳳丫頭,今日你吃醋都吃飽了吧!怎麼今夜還吃了兩碗飯?”
鳳姐諷刺道:“爺沒看到我沒吃菜嗎?那飯我是拌著醋吃的。”
賈玨笑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王熙鳳聽了,看著賈玨,愣愣的出神,又想起了那日賈玨追上她時,她臉上的麵容。
問道:“今日做的,還是早就做好了?”
賈玨得意道:“早就做好了,隻不過缺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這下可開心了?”
王熙鳳咬牙切齒的說道:“出去!”
賈玨有點懵,不應該熱情的給他一個擁抱,然後嬌滴滴的喊他一聲“爺”嗎?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
賈赦被鴻清帝派去巡營,一個月後,終於能回家了,鴛鴦,你給老爺我等著,等解決完了手裏的事,我就向老太太將你討來。
回了自己的院子,第一時間叫來邢夫人,讓她去園子裏將迎春叫回來,不過邢夫人也隻是竹籃打水罷了。
和那幾房小妾高樂了一番,才將那金文翔叫來重新商議那事。
第二天,賈玨帶著蘇妍先去了老太太那裏。
賈母看賈玨前來,還帶了個蘇妍,肯定沒啥好事,還是發問:“玨哥兒來是有何事?”
賈玨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幾日前做了個荒唐事,禍害了老太太身邊的丫頭,今日想將她討來。”
賈母聽了這話,心裏那叫一個氣啊,這一個月來,隻有鴛鴦去過園子,想來就是她了。自己就剩這麼一個可靠的了,還被人給霍霍了,她就說這幾天鴛鴦怎麼心神不寧的。原來是這麼個理,罷了,都是他的人了,自己還留在身邊,若是她懷了,府裏還不被他鬧個天翻地覆。給他就是了,不過可也不能白給,得給寶玉謀些利兒,大方的道:“是哪個丫頭,玨哥兒領了去就好。不過我這人老了,離不開那鴛鴦,隻要不是她都行。”
賈玨道:“老太太這可就為難我了,那日喝多了,一時亂了性,年輕氣盛的,見了那鴛鴦,就將她給……唉,老太太這不願意給我放人,這要是傳出去了,不知道有多少折子會彈劾我。我要是因為真麼點事遭了殃,這府裏不就沒個頂事的了?”
賈母道:“噯喲,這事兒弄得,本來吧,一個丫頭,我又怎能落了你王爺的麵子?那日讓你幫忙,你一口就答應了,你都開了口,我又怎會不答應呢?可我這裏的賬目之類的,都靠她管著。這些倒也不是難事,讓別人做就好了,可唯獨一樣卻是離不了她……”
賈玨聽出來了,這是想薅他羊毛:“老太太將事兒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