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程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葉舒言看著他,竟一時愣住了。
“好,我抱你。”
男人幾乎不給多少時間她選擇,就要站起來。
“不,不用,我自己能走。”
葉舒言趕緊主動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
“內個,我自己來就好……”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溫熱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腳腕,然後抬起輕輕放在他腿間。
這姿勢……
葉舒言有些難為情地想抽回腿換個正常點的姿勢,不料腳一動,細細的腳腕就被一隻手輕易擒住。
“別動,很快就好。”
厲司程說完,就取了藥膏在掌心搓熱,揉按在她腳上。
“雖然沒有外傷,但赤腳走路這麼長時間,很容易傷到腳踝的,這藥膏有舒緩筋骨的作用。”
他的語氣很溫和,流動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有一種溫情和諧的感覺。
葉舒言覺得這感覺有些奇怪和陌生,她甚至覺得,這隻是她的錯覺而已。
“謝謝。”
她回應了一句之後,就沒再開口。
厲司程塗完一隻腳又換了另外一隻。
葉舒言無所事事,目光便往他臉上看了去。
男人微微低著頭,濃鬱的長睫擋住了他眼中的情緒,俊臉上沒有平時對她的厭煩,隻有專注和認真,以及一絲……溫柔?
葉舒言正出神,腳踝上本來被輕輕揉搓的力度忽然一變——
葉舒言腳下一癢,“啊嗯~”
不經意溢出的一聲鶯啼竟似帶著一絲嬌媚,頓時讓男人身形一頓。
葉舒言驚覺自己發出了什麼聲音,臉立馬就不可控地燙了起來。
她慌忙將腿收了回來,正襟危坐著:“我,我怕癢,一會兒我自己揉就行。”
厲司程手上悵然一失,黑眸中情緒千轉百回,最後歸於平靜。
“也行,那先吃點東西吧。”他臉上不露一絲別的情緒。
葉舒言腦袋有些亂,剛應了一句“好。”就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還沒說話,耳邊就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腳剛塗了藥,不好落地。”
葉舒言:“……”
那為什麼不把食物取過來,而是抱她過去?
食物的重量跟一個人的重量,孰輕孰重,他分不出來嗎?
不等她多想,人就已經被抱到餐桌前的椅子上了。
葉舒言看著幾乎擺滿一桌的打包盒和保溫盅,一臉訝異,“現在才淩晨五點多,這是……哪裏打包來的?”
“保溫盅裏的燉湯是陳嫂做的,其他的是我剛剛讓羅賓打包過來的。”
厲司程邊說邊將保溫蓋擰開移到她麵前,“先喝點燙。”
麵前的保溫盅裏的燙還冒著熱氣,香氣一下子飄出來,葉舒言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道了謝之後,她便沒客氣地拿著湯勺喝了起來。
他垂眸看著低頭認真喝湯的女人,“以後不許再這樣出門了。”
這一晚上,他的心就跟過山車似的,實在承受不住。
要再給她這麼搞幾次,他怕是壽命都得短幾年了。
葉舒言抬眸看他,正想問他今晚為何會出現在墓園,忽地,大門就傳來開門聲。
厲司純是有她家大門密碼的。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她急匆匆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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