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實在是……忍得有些發疼。
但厲司程也沒有擅動,收斂起眼底的欲望,用一種極虔誠認真的態度等待著她的回應。
葉舒言目光聚焦在眼前那張俊臉上,他的眉眼很溫柔,恍惚間……
她好像看到了記憶中那個溫暖又意氣風發的男生。
葉舒言癡癡地望著他,忍不住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描摹著他的眉眼。
手指所觸的每一處……都跟她記憶中的模樣重合……
她朱唇輕啟:“哥哥……”
嬌柔的低喚聲傳來,厲司程心頭猛地一震,腦中本來就緊繃的那根弦“砰”地一下斷了。
下一刻,他毫不克製地俯身深深吻住了她。
手也漸漸不安分……
“嗯~”
耳邊忽地傳來她一聲似忍痛的嗚咽聲,厲司程手上動作一滯,腦袋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他的手慌忙從她的衣尾處退了出來。
猩紅地雙眸飛快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他強迫著自己翻身坐了起來。
厲司程閉了閉眼,壓下身體的反應,轉身再看向沙發上的人,卻發現她已經安靜地睡過去了。
衣衫略有些淩亂,唇瓣微微紅腫。
厲司程立馬移開了視線,自己待在一旁平複了情緒,他才重新走到她身邊,將人抱回了房間。
把她抱上床,替她蓋好被子,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就轉身進了浴間。
“嘩啦!”
他站在洗手台前不停地將冷水潑在臉上,待自己身心都徹底冷靜了下來,他才緩緩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現在意識不清,他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對她……
可是——
她叫了他“哥哥”。
結婚之後,她就再沒這樣叫過他了,今晚是第一次。
其實結婚前,她也很少叫他“哥哥”。
最後一次叫,而且叫得最多的一次,就是那個瘋狂的晚上。
是他哄著要她叫的。
平複了心情,他重新回到床前,就這樣默默地看著靜睡中的人,陷入了沉思。
她哭訴他那晚欺負她,倒也沒冤枉他。
可他也是第一次,剛開葷,沒經驗,身下又是自己喜歡的人,他一時難以自持,急切又不懂節製。
折騰了她一夜。
確實……挺過分的。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藥是她下的。
所以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對她又疼惜內疚,又怕把她嚇壞了,把人抱在懷裏不停地道歉,不停地哄著,發誓和承諾會對她負責,會對她好一輩子。
而她當時也沒怎麼說話,很沉默。
他隻當她是羞澀,或者被累壞了才會這樣。
當他在床上問她願不願嫁給他的時候,她點頭了,這可沒把他給樂壞。
之後,兩人一起出房間,被他奶奶撞了個正著,他也並沒有隱瞞,而奶奶,非但沒有反對,還要他們當天就去領證,婚禮的事情再從長計議。
隻是在他們領證後的第二天,他就查出了那杯被下藥的酒是出自她的手。
想到這裏,厲司程從回憶中抽回思緒,目光再度落在那張安睡的臉上。
她剛剛說……她也是受害者?
可當時證據擺在麵前的時候,他明明給過她解釋的機會的。
他說過,隻要她跟他說一句“不是她做的。”,他就信她。
哪怕證據就擺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