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奮力掙紮的葉舒言一愣,抬頭看著他,杏眸圓瞪,“你,你說什麼?”
厲司程視線落在她紅潤的櫻唇上,沒有說話。
喝醉了她會主動抱他,會乖順地讓他親吻,還會嬌嬌地喊他“哥哥”,哪像現在,連碰都不讓他碰。
“那邊好像還有,我們過去看看。”
這時,展板後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和腳步聲,葉舒言心下慌急,更用力地掙紮厲司程的禁錮,低聲道:
“有人過來了,你放開我。”
厲司程是不介意被人看見他們親熱,但看見她那麼緊張,他還是心軟了,如她願地鬆開了她。
葉舒言得到自由立馬後退兩步,下一秒,旁邊就走過來一對年輕女孩。
其中一個女孩看見厲司程的一瞬,眼睛都亮了,暗戳戳地扯了一下正在看畫的同伴的衣服,示意她看厲司程。
葉舒言被這麼一鬧,全然沒了心思看畫展,轉身就走。
厲司程見狀立馬追了上去。
那女孩花癡地一直盯著厲司程,激動地抓著同伴的手臂,“這男的好帥啊。”
說完她又感歎一句,“再帥,女朋友生氣了還是得要巴巴地去哄。”
同伴看了一眼遠去的男女,男的想去拉女孩的手,卻被狠狠甩開。
“我看那女的都不搭理他,沒準,他隻是個舔狗。”
女孩瞪大了眼睛,目光還是追著厲司程的身影,良久,來了句:“那也是一隻帥舔狗。”
看著葉舒言走向出口,厲司程一把攔住她的去路,“去哪?”
葉舒言沒理他,往旁邊移步從他身邊經過。
見她不理自己,厲司程心裏就更不暢了。
他又纏了上去,“昨天還凶巴巴地說不來,現在來了,見完你的學長就要走了?”
葉舒言簡直要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她停下腳步轉身看他,“我沒說來或不來,我隻是說不要你施舍的票。”
至於她要走,與彥文翰有什麼關係?
她隻是不想對著他而已。
厲司程臉色一怔,皺眉道:“什麼施舍的票,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
葉舒言想起這個就來氣,“別人不要的東西你就拿來給我,你把當我什麼?垃圾桶嗎?”
厲司程像被雷劈了一樣,當場僵愣住。
她怎麼會這麼想?他何時把她當……
等他回過神,葉舒言已經往外走去了。
厲司程趕緊追上去,在門外將人攔停,“你先別走。”
葉舒言有些不耐煩了,瞪著他,“厲司程,你到底要幹嘛?”
“這票不是別人不要的。”
厲司程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低聲道:“是……特意給你的。”
葉舒言靜默地看了他一會,忽然問,“厲總是第一次撒謊吧?”
厲司程不明所以地望著她,“啊?”
葉舒言低嘲一笑,“公司的票,你說是特意給我的?我是你公司的員工?厲總,您這謊話漏洞是不是太明顯了?”
“不是……”厲司程欲言又止。
這根本就不是公司的票。
但他總不能說,他是為了想拉近兩人的距離,特意安排的這場畫展吧。
葉舒言靜靜地看著他解釋不出來的樣子,心裏冷笑一聲。
看吧,他自己都圓不了謊了。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