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能從側麵反應畫家的大致世界觀和性格,從她的畫就能感受到她是一個富有愛心又務實的人。
而那個彥文翰的,可能因為是山水畫的原因,雖然很有意境,但也很抽象,讓人有種參不透心境的感覺。
厲司程看著手裏的畫,頭也不抬道:“行了,你出去忙吧。”
羅賓嘴巴動了動,很想說這畫他是從校方那邊借來的,但看見厲司程沒有要給他的意思,他隻能將想說的話咽下去了。
顯然這畫,是還不回去了。
算了,一會他打電話跟學校負責人說一聲就是了。
反正這畫回到學校也隻是拿來存檔壓箱底的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用途。
“那我先出去了。”
羅賓退出了辦公室之後,厲司程將一左一右拿著的兩幅畫看了一會,最後,抬手將彥文翰的那幅畫扔垃圾桶去了。
他盯著葉舒言的作品看了很久,總覺得她這畫的畫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好像在哪見過似的,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下午,季明禮來了厲司程的辦公室。
進來就隻是悶悶地坐著,沒說什麼話。
厲司程感覺到了長時間的安靜,忍不住從閱覽文件中抬頭往沙發上看了一眼。
“有事?”
季明禮在厲司純那裏仍舊沒有得到青燈的信息,但她卻轉達了青燈的意思,說沒有合作的意向。
季明禮抬頭看向厲司程,狐疑地問:“你真的不認識青燈?”
又是一個畫家。
怎麼這兩天出現在他耳邊的都是關於這方麵的人?
厲司程早上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情又煩躁了起來。
“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
問完,季明禮又覺得是多餘了,厲司程若是認識,早在他買《懶貓》的時候就會給他推薦了。
厲司程啪地一下合上文件夾,凝視著季明禮,“你何以覺得我會認識這個人?”
“因為你妹妹跟他關係就很好啊。”
厲司程一頓,“你說什麼?”
“青燈為你妹妹畫了一幅她的人像畫,就是她用來做微信頭像的那個,你不知道嗎?”
厲司程不以為意,“她好歹是我厲家的大小姐,要請人給她畫一幅畫有什麼稀奇的。”
“稀奇就稀奇在,人家青燈以往的作品都是以動物為主題的,從不畫人物畫。”季明禮說道。
“更奇怪的是,你妹妹對這個青燈的信息絕口不提,而且言語間,她好像對青燈很維護,我覺得他們的關係絕非一般。”
他說著就打量起了厲司程,“你妹妹身邊有如此關係親厚的朋友,你當哥哥的竟然不知道?”
厲司程嗤笑一下,“她能有什麼特別親厚還維護的朋友?左不過就隻有……”
忽地想到什麼,厲司程心頭猛然一震。
左不過——隻有她。
他忽然想起來葉舒言的那幅作品風格到底跟誰的很相似了。
就是這個青燈。
那幅《懶貓》就跟她畫的畢業作品有著一種莫名的相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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