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不知她的飲食喜好?”
“她喜歡吃辣你知道?”厲司純說道,“我那晚故意點那些辛辣菜就是給她吃的,結果呢,你居然全部給取消了。”
“她那天生理期,我能讓她吃辛辣嗎?”
就是知道她看見辣的就控製不住嘴,他才要取消的。
聞言,厲司純當場愣住。
是……這麼回事嗎?
半晌,忽地想到什麼,她瞪大眼睛,“所以……你最後加的那個紅糖小米粥其實是給言言點的?”
當時她看見言言其他東西沒怎麼吃,但那紅糖小米粥還是吃了一小碗的。
厲司程沒有說話,默認了。
厲司純簡直無了個大語。
太過分了。
他還好意思說是給她補血的?害她當時還感動了那麼一秒。
“不是,你這是做好人不留名?”她一臉不解,
“你明明對她好,為什麼不直說?還冷冷淡淡的,那誰能get得到你的愛?”
尤其葉舒言本身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隻要是感覺到了別人的敵意,她就會習慣性地把自己的真實情感給裹藏起來。
哪怕是她,當初也是朝夕相處了好長一段時間,葉舒言才對她打開心扉,接納她這個朋友的。
“她一定不知道你對她的這些好吧?”
聞言,厲司程心口悶堵。
那時候,他以為她為了要孩子跟他耍小心機,所以那幾天是故意比平時更冷待她的,誰知道……
當晚她就跟他提離婚了,他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更蠢的是,他竟然真跟她去了民政局。
斂眸藏起了心底的思緒,他問:
“她怎麼樣了?”
昨晚他隻追到了葉舒言的小區門外,看著她進去,但他沒敢追上去,怕把人逼緊了。
厲司純:“我早上本來想去找她的,她說她一會要去明泰公司開會。”
所以厲司純轉頭就來找他了。
其實她是最希望葉舒言能成為她嫂子的人,隻是……
就是不知道言言還願不願意啃回頭草了。
十點。
葉舒言準時出現在了明泰公司,參加設計部的會議。
昨晚的酒會,設計部的同事都參加了,打鐵趁熱,所以今天一早,季明禮就集中大家開會討論方案。
可能是顧忌昨晚的事情,季明禮本是允許她今天不參加會議的。
但葉舒言婉拒了。
工作跟生活,她還是拎得清的。
會議上,季明禮坐在主位上主持,而她則坐在左側最後麵的位置上,拿著筆記簿認真聽著。
這邊會議正進行中,而旁邊的會議室裏,男人坐在沙發上,眼睛直落在桌前的筆記本電腦上。
電腦上的畫麵對接的正是旁邊會議的會議情況。
厲司程深邃的目光自始至終隻落在會議桌左側末端的女人身上。
她今天好像刻意畫了些妝,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輕易地看出她眼底的疲憊和微腫的雙眸。
她應該是一夜沒睡好。
想到這,厲司程的心底有些酸脹難受。
他知道她昨晚睡不好,肯定是因為他。
畫麵中的女人,握著筆抵在筆記本上,抬頭看著會上每一個在發言的人,可眼神卻時常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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