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四周的牆壁上都貼著斑駁的瓷磚,日光燈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昏暗得很,廖晨和君司雨被反綁著手,被幾個彪形大漢擠兌到了牆角裏站著。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酒吧起火之後,廖晨和君司雨就在混亂的人群中被一群打手一樣的男子強行帶到了這裏,事實證明,在**世界裏還是最好不要去酒吧這麼容易引起事端的地方。在這裏,不靠譜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廖晨被煙熏的滿臉都是黑灰,頭腦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漸漸清醒過來,看著幾個男子手裏拿著黑黑的槍口對著自己的時候,他突然腦子就嗡地一聲炸開了。
難道是那個還不死心的藤原宗介!!廖晨掙紮起來,他大叫出聲:“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叫藤原衝著我一個人來!不要連累別人!!”
“藤原?你在發什麼昏?”坐在他們對麵一張老板椅上的男子手裏夾著一根粗大的雪茄,悠閑地吞雲吐霧,身體還在轉椅上晃來晃去。他就是從“璿夢”過來收鴨子的幹部之一。
“你們不是藤原派來的?你們是什麼人?”廖晨吃驚道。
雪茄男子笑了笑:“你的話還真多,不過當你被好好調教過後,就應該老實多了。我想,客人會喜歡你們這種新鮮的貨色的。”
惡魔大人這才出聲道:“你們難道要將我們逼良為娼?”
“啊?!”廖晨震驚。
“逼良為娼?真是老土的詞。我是要給你們一種更刺激的生活啊!”雪茄男子嘿嘿笑了起來,他打了個響指,示意手下給他們兩個注射某種液體。
“等一下!你們真正要找的是我,是那個在酒吧裏自稱船王的男人派你們來的吧!”君司雨側身擋在了廖晨的前麵,“放我的同伴走!我可以聽你們的話,你們要是強行給他注射毒品的話,我馬上就在這裏自殺!”
“哈哈!一個快要被人賣掉的鴨子還能這麼猖狂!”雪茄男吐了一口煙,“說實在的,查理曼確實隻讓我抓住你一個人,你身邊這個男人就當做附贈的福利,不過你們已經見過了我的樣子,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離開?”
“放他走!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們!”君司雨大義凜然起來,他的樣子讓廖晨十分激動:“司雨!你不要這樣!”
“什麼條件都可以麼?”雪茄男起了興趣,他站起來,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還算俊逸的麵孔,隻是一道長長的刀疤橫亙左側臉頰,他的左眼也睜不開,是個獨眼龍。
“放開他,讓他安全離開,我可以陪你玩。”君司雨的長相出眾,雪茄男早已看上他,就等著□好了之後第一個嚐鮮。
“陪我玩?口氣倒是不小,看你玩不玩得起了。”雪茄男站起來,走到君司雨的身邊,突然伸出手臂抵著牆,將君司雨逼到牆邊,廖晨的心一下吊了上去,不知道該怎麼辦,呼吸急促起來。
君司雨的個子比雪茄男還要高一些,因此微微放低下巴才能和雪茄男平視,雪茄男嘴裏噴出一團煙,都噴在君司雨的臉上,哼哼道:“小子,我有些欣賞你,為了讓你心甘情願地陪我,我決定滿足你的要求。”說罷,他伸出抄在口袋裏的手,朝著身後押著廖晨的手下一揮,“放開那小子,讓他走。”
“老大,你不怕那小子出去泄露我們的事情麼?”手下有點擔心。
“我不信他敢動咱們,就算是黑幫太子這樣的人來了,遇到我也照樣得繞道走。”雪茄男頗為自信。
手下於是給廖晨打開手銬,廖晨雙手被拷得發麻,但是他顧不上這些,反而掙到前麵:“君司雨!你一定要堅持住!”潛台詞是,他一定會回來救他的!
“小晨,你別擔心我。我不是說過了麼?我是惡魔。”君司雨雖然被那雪茄男要挾,但是氣度悠閑,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等著受刑的囚犯。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說笑!”廖晨心裏暗暗咬牙卻不敢聲張,生怕惹惱了這群匪徒對君司雨不利。
“我沒有在說笑。”君司雨嘴角慢慢浮起危險的笑意,他似乎能讀懂廖晨的心思,緩緩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真相,可是你要是走出這間屋子的話,一定會為我擔心,不知道會幹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你這蠢貨自己自言自語什麼東西!”雪茄男一把掐住君司雨的脖子,讓廖晨呼吸為止一窒。
“把你的手拿開。”君司雨睥睨著他,眼眸幽藍,“你知道我是誰麼?”
“你是一個即將被**死的鴨子罷了!”雪茄男手掌加大了力度,“你囂張個什麼?在我麵前,你還敢這麼講話!你不想活了?”他竟然殘忍地拿著自己冒著火光亮點的雪茄,往君司雨一張俊美的臉上欺近,看來想用煙頭在君司雨的臉上燙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