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住手!”廖晨臉色蒼白,不由自主地衝上去想拉扯開那個雪茄男,但是很快就被兩個大漢控製住,將他雙手反綁,讓他動彈不得,他們甚至捂住了廖晨的嘴,不讓他出聲。廖晨拚命掙紮無奈力氣不如那些專業的打手大,掙脫良久都不得紓解,眼睜睜看著君司雨被那個可惡的惡霸用煙頭燙傷,好像在他心頭割了一刀一樣痛!
情急之中,他心一橫,突然張嘴咬了捂住自己的大漢的手,讓大漢痛叫著把手縮了回去。然後他急忙大叫出來:“不要傷害他!!要幹什麼衝著我來好了!!!”
“你算個diao毛!”雪茄男施暴上了癮,他把雪茄狠狠地擰在君司雨的臉上,直到煙灰從君司雨的臉頰上落了下來,臉上殘留黑黑的一片都是雪茄的煙灰,也不知道那塊是煙灰,那塊是被燒焦的皮膚,廖晨幾乎無法抬頭去看,他覺得好痛,視線瞬間就被淚水模糊了。
可是君司雨一聲都沒有吭,讓雪茄男都有些驚訝:“小子,你倒是有點種,連哼都不哼一聲?嗯?你想證明什麼?你不怕我?嗯?”他隨即一記膝蓋撞在君司雨的小腹,然後不等君司雨有所反應,又把他一把拉到了剛才自己所做的桌子前麵,呼啦將桌上的雜物都推掉在地,並把君司雨的手指強行按在桌子上。
雪茄男隨即朝手下示意了一個眼色,叫那個被廖晨咬了手正想揍廖晨一拳的大漢遞過來一把折疊的瑞士軍刀,狠狠道:“把這小子的手指給我一根根拆下來!從指關節開始,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痛!”
“不要!不要!”廖晨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君司雨突然吼道:“不要哭!”這一聲吼果然嚇了眾人一跳,廖晨也被震得突然沒了聲音,隻能呆呆地看著他。
那大漢愣了一愣,隨即哼了一下鼻子,當下就按住君司雨的手,一刀切了下去,廖晨連忙閉眼,可是又不得不看,再睜開眼時,隻見一屋子的人滿臉驚駭,那拿刀子切君司雨手指的大漢一臉見鬼了的表情,低頭看著桌子。
廖晨的視線緩緩下落,他沒看到可怕的血濺場麵,甚至君司雨的手也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但是那名大漢卻喃喃道:“奇怪,我明明砍下去了,怎麼會沒事呢?”
“膽小鬼!讓你切個手指都不敢!混什麼黑道!”雪茄男不認為自己見證了魔術般的奇跡,他以為是那手下切歪了,他讓手下抓住君司雨,自己親自上陣,這次不用瑞士軍刀了,而是從角落裏抓起一把包在報紙裏的日本刀,刀刃十分鋒利,是他每次出門必帶的“幸運物”。
“把他給我抓住了,哼哼哼,好久都沒有試試我的寶刀了!”雪茄男說罷伸出舌頭,在日本刀的刀刃上舔舐了起來,眼中的獸欲越發旺盛了,“船王要玩這個男人,要他的屁眼就夠了,至於他前麵的那根,我要割下來做成菜讓他自己吃下去。”
廖晨一聽,驟然慘叫一聲,竟然生生地痛昏了過去。
於是,再次和惡魔大人的真麵目失之交臂。
因為廖晨昏倒的下一刻,君司雨突然將幾個打手甩到了牆上,好似那兩個大漢是兩隻蒼蠅一樣脆弱,當他們順著牆壁噴著血緩緩滑落的時候,雪茄男手中的日本刀瞬間沒了蹤跡————他隻見眼前白光一閃,自己的褲襠處突然一涼!
**就這樣飛了————和那幾個打手一樣,啪地打在牆壁上,帶出一道血痕滑落而下。
其他的兩個抓住廖晨的大漢見情況不對,慘嚎著連忙跑開,卻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不明力量擊昏,倒下了。
於是房間裏隻留下他們的老大雪茄男捂著噴血的襠部在地上打滾不已。
“去買個衛生巾吧。”惡魔大人說罷,把那柄日本刀往地上的水泥地板插下去,竟然一直插到刀柄,可見他可怕的腕力。
然後他脫下自己的西服給廖晨蓋上,將他以公主抱抱了起來,走出了那間黑暗的刑訊室。
外麵,乃是璿夢在a市的分部地下走廊。似乎這間地下室就是專門用來□不聽話的新人的,因而隔音性和私密性都很好,君司雨把小房間的鐵門關上,抱著廖晨走到了地下走廊的入口處,輕輕在廖晨的耳邊呼喚,不一會兒,廖晨終於清醒了,見到君司雨赫然蹲在自己身邊,他的身軀猛地一震,忙翻看君司雨的下身,驚惶道:“你怎麼樣了!你的**還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