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鍾離明暄的手不由地又摸上了左邊衣袖,那裏藏著年畫娃娃的回信。想起她說要騎馬的事情,扭頭衝身邊戴著金色麵具的冷風說道:“所有懷著馬駒的母馬,讓人單獨喂養,本王另有他用。”
“是。屬下遵命!”說完,冷風抬眼望去,隻見自家主子已經轉頭看向定國公世子。想不明白主子要那些馬匹有何用,望了望另一邊的冷雨,遞了一個眼神過去,無奈兩人實在沒有默契,冷雨壓根兒就沒有看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兒。
“世子,你隻是以前沒有獨自領軍的經驗,所以在統領大局上稍有欠缺,不必妄自菲薄,現在開始每次都把自己當成一軍統帥,來思考問題做出決策就好了。”
鍾離明暄扭頭看向身側的少年,跟自己腦海中那個年畫娃娃有著七分相似,說出口的話不由地都染上了幾分柔和:“假以時日,世子一定不輸給本王。”
“謝王爺指點,鬆愧不敢當。”南宮華鬆手握韁繩,抱拳衝鍾離明暄行了一個拱手禮。隻是,在與對方四目相對的時候,總覺得王爺似乎在看著自己,但又好像並非看著自己。
見鍾離明暄已經轉頭望向前方,南宮華鬆輕甩腦袋,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可能真的是太累了,連王爺的眼神都看不清楚了。想著又暗暗地在自己大腿掐了一把,一個激靈,瞬間原本略有昏沉的頭腦,也變得清明起來。
“王爺,可是要在北部王庭與阿達西碰麵?”南宮華鬆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他們好像一直跟著我們。”
“不必,他自然會到北都來的。”鍾離明暄說道:“本王原本就沒有必要屈就他們,更何況是如今的局麵。要是事事都需要本王遷就,那本王帶領眾將士這番折騰,又是何必呢?”
“王爺所言甚是,是鬆淺薄了。”
“世子,可是覺得本王心思詭譎,做事狠辣?”
“不不不,鬆隻是心中有些困惑,貿然開口,是鬆思慮不周了。”
“人心這個東西,難說得狠,有道是畫人畫鬼難畫心。有時候你一味地良善待人,反而得不到對方的尊重和善意。蠻橫一些,他反而對你心生敬畏,事情倒是會遂了我們的心願。”
“其實說到底,無論是人與人,還是國家與國家,會不會被欺負,都是實力說了算。有能力,別人不敢隨意欺負,萬一真受了欺負,也能有所反擊!”南宮華鬆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對!要不是如此,西戎也不會按兵不動,隻敢派人探查我們的行蹤,卻始終不敢發兵從後方偷襲我們。”鍾靈明喧涼涼地說道。
“王爺在玉城派了重兵,就是不就是為了震懾西戎,讓他們不敢輕易進犯嗎?”
“不是!本王其實倒是希望他們出兵的,可惜西戎皇帝做事小心謹慎,沒有上當。”
南宮華鬆震驚地看向身旁雲淡風輕地騎在馬上的少年,隻見對方又是一個邪魅的壞笑,讓南宮華鬆忍不住開始同情被他算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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