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之處,孫承宗正捧著一本書冊細細觀賞,忽然冷風一吹,西窗而來,待孫承宗關上窗後,屋內便多了一道身影,就在那站著。
隻聽這身影緩緩而道:“青衣衛黃字頭領,見過閣老。”
看著這人,孫承宗心中暗道:“陛下的青衣衛果真強大無比,眼前之人雖是女流之輩但也武藝高強。”
“事情如何?”淡定無比的孫承宗問道。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閣老之計可行。”
孫承宗靜靜地走到窗前,打開窗凝望著北方,似乎醞釀著什麼!
次日,孫承宗出現在大營之中,對著眾將便道:“攻打遼西的路線將變,各部等候將令。”
什麼?眾將中的李如桂得知行軍路線改動之時神情大變,與他同行之人也是麵色凝重。
當李如桂回到軍帳之中,一旁急切的李鼎盛問道:“桂叔,孫承宗這是何意?梧叔那邊該當如何?”
麵色凝重的李如桂,並沒有回答侄子李鼎盛之言,而是想著孫承宗為何會改變行軍路線,但久思不得其解。
幾個族侄的問詢之下,李如桂凝重的說道:“派人通知如梧吧!”
李鼎盛得了話,便迫不及待的出了軍帳大營,不過片刻後李鼎盛而返,在李如桂的注視下重重的點了頭。
剛緩過氣來的幾人,就聽帳外有士卒來道:督師在大帳議事,請將軍相商!”
李如桂幾人則是整好甲胄,便往軍中大帳而去。
可進入大帳,李如桂卻感到一絲陰冷,對著上首的孫承宗道:“如桂前來複命!”
坐在首位的孫承宗一言不發,左下首的祖大壽則是冷哼道:“李如桂,你可知罪!”
聞聽此言的李如桂頗為不解懟道:“祖大壽,本將有何罪過?”
冷笑之下的祖大壽厲聲說道:“勾結女真,泄露行軍路線,倒賣軍備,李如桂還想狡辯不成!”
冷靜無比的李如桂則是笑道:“欲加之罪,本將絕不會認!”
這時,祖大樂道:“將人帶上來!”
隻見一捆綁之人而進,露出麵容來竟嚇得李鼎盛後退一步。
李如桂也是識得,這人正是侄子李鼎盛的親兵,也是李家家子之一,沒想到被捆綁。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祖大壽喝道:“李如桂,可識得此人?”
李如桂反擊道:“此人乃鼎盛之親兵,為何被你等捆綁?所犯何事?”
看著倒打一耙的李如桂,祖大壽麵目凶狠道:“勾結女真,泄露行軍路線,被一舉抓獲,該當何罪!”
電光火石之間,李鼎盛暴起手持寶刀竟一下斬殺親兵,鮮血隨寶刀滴落,李鼎盛則是跪道:“勾結女真該死!”
“好好好!”孫承宗突然起身說道。
“本輔,先行一事,之前的行軍路線不變各部出兵便是。”
“什麼?行軍路線不變?”李如桂徹底慌了。
又聽見孫承宗說道:“大壽,先護送如桂入營吧!”
得了將令的祖大壽看著李如桂,更像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被護送的李如桂幾人歸了營帳,皆麵如死灰!
大寧城中,代善之子碩托麵前跪著一人,這人生的魁梧顯然是一位猛將。
碩托開了口道:“李如梧,你所言當真!”
這人正是李家九將之一的李如梧,早在清河堡之時便投降後金,如今得了書信便急忙來報。
心思平常的碩托則是敲打著桌子,大寧城中女真不過千人,漢八旗卻有三千,若是明軍進攻於家堡,該誰而去。
李如梧也看出碩托心思,立刻跪倒:“奴才,可為固山貝子效勞,前往於家堡!”
聽到此言的碩托,心中甚是大喜,這李如梧乃皇太極之人,若是戰死沙場,定可削弱皇太極之力。
在他心中最為可恨之人便是代善,早年被代善虐待,又親口咬定自己投明叛金,差點身死,所幸由祖父相信,但被關入高閣深院之中,無比漆黑讓他心寒。
而他的弟弟薩哈廉則是義無反顧的擁戴皇太極,讓他無比憎恨!
“李如梧,那你領三千兵馬前往於家堡吧!”
李如梧當即拜道:“遵令!”
大寧城中走出三千漢騎兵,均是金錢鞭子,皆是遼東百姓,亦是從軍賊子,浩浩蕩蕩的往西而去。
對於遼東反攻之事,崇禎早就知曉,畢竟這是他製定的戰略目標啊!
他正帶軍隊奔赴遼東戰場。
胯馬而行的崇禎,甚是享受風一般的感覺。
一旁的王承恩則是大叫道:“皇爺,慢點啊!老奴都跟不上啊!”
身後便是黃得功與虎大威率領的五千鐵騎,不過行動卻是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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