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還沒寫完,各位大可愛明早再來看哈)
晏辭腦海裏,浮現的其實是另一個名單。
那個和陸家父子有牽扯的名單。
這麼一來,他又可以名正言順地劃掉一個上麵的名字了......
對上了淩願欣不解的目光,晏辭手掌在她背上安撫了一番,“願願別緊張,這算是件好事,先安心吃飯。”
淩願欣乖軟地點了點腦袋,繼續一言不發地用起了午膳。
過了一刻鍾後,晏辭見她吃得差不多了,這才放下筷子,麵容稍有凝滯:
“願願,臣恐怕明日便要回去京城處理事端了。”
“這算什麼好事啊?”女孩氣呼呼地放下筷子,“阿辭要回去,我就要陪著阿辭一起回去。”
聽說她要陪著他,晏辭心裏很是雀躍。
卻故作風平浪靜地問,“既然願願喜歡在京城外麵玩,何不在薊川多留幾日呢?”
“你不在我這,我會想你的。”
少女嬌滴滴地蹙著眉,微抿唇瓣,直勾勾地吐露著心中的不滿:
“阿辭前些日子不在薊川的時候,我可難過了,天天都能夢著呢。”
她突然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似的,一把捉住男人的手腕,“所以......你所說的好事,該不會就是把我一個人落在這兒吧?!”
“怎麼會?”
晏辭輕笑著搖了搖頭,“好事就是,跟陸家有牽扯的朝堂一員,又能除掉一位了。”
淩願欣緩緩點頭,若有所思。
縱使是陸家的黨羽,似乎也不至於膽敢冒這麼大的險,直接毒害當朝首輔。
“你們之間,可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胡大人他為何突然想著下毒要來害你,甚至不惜代價牽連到我......”
晏辭答道:
“仇恨是有的。因為首輔之位,先前一向都由內閣大學士擔任,唯獨到了太上皇這邊成了個例外。”
“所以他記恨臣,搶了他的位置,這才有意靠近陸家的黨羽,存心報複臣。至於他為什麼連願願都要下手......臣暫時也說不清楚。”
淩願欣大概懂了一些,這才輕哼一聲,“不管怎麼說,反正你不可以留我一個在這兒。”
但是捉著男人的小手,一直都沒鬆開。
晏辭低下腦袋,目光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淨白的玉手上,小公主更加纖細的手腕上,還掛著他先前轉送給她的佛珠。
“那便今夜一起回京。下回得空了,臣再帶願願去別的地方。”男人寵溺低笑。
隨即便在她的手背上麵,淺嚐即止地親了親,聲線沉澈又好聽,“正如願願所說,許多事要兩個人一起做,才有意思。”
淩願欣倏然把手收回,麵帶羞澀的紅,“我方才和你說了這麼多,你就隻記著這句話了是吧?”
“嗯,印象深刻。”
晏辭發出慵懶低沉的笑聲,托起她的腰背和腿彎,將她抱回了臥房。
......
晏辭派出的手下的動作,非常幹淨迅速。
等到兩人午休醒來的時候,胡大學士的家屬已經受過了一番“善待”,如實招出了大學士臨走前對他們的委托——
也就是趁著百姓們想要“供奉神女”的時候,把有毒的果蔬和其他百姓送的東西,一並混進來。
隻求碰個運氣,看看能不能毒死首輔夫妻二人。
就是沒有想到,晏辭出來陪伴長公主視察民情時,心思都會這麼縝密。
那些的口供以及帶血的掌印,全部都留在了紙上,作為證據。
淩願欣指著“夫妻二人”四個字,撇了撇嘴,“阿辭你看啊!他的目標,不止是你。”
“那他就更該死了。”
晏辭唇角不明意味地勾了勾,冷意泛濫。
這一天下午,兩人沒有出府巡視民生。
薊川的百姓都以為長公主和首輔是有什麼要事,耽誤了。
唯有在城外郊區留守著的內閣大學士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又驚喜又期盼。
他此次返鄉搞了這番大事以後,並未直接回京,而是選擇在薊川城外暫留,並且不斷派人打聽城中的消息。
結果先是聽說封鎖全城,又聽說今日午後,首輔夫婦都沒了往常的動靜,一直不出府視察......
於是他內心竊喜,安然回京。
就等著明日,首輔和長公主雙雙殯天的消息傳來京城了。
殊不知,當天夜裏,晏辭就和淩願欣帶著晏府底下全部的人手,連夜從薊川趕回了京城。
於是那個胡大學士一大早醒來,等到的,是晏辭分配的錦衣衛將胡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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