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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回來時候, 他們在外麵吃了一點簡單的飯。
現在林薇正坐在馬桶上,跟好友訴苦。
她一手拿著電話, 一手扶著右腳, 防止碰到, 感歎道:“你說我是不是太倒黴了。”
“握草,不是,我說你怎麼剛剛搬出去住, 就骨折了?”電話的聽筒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這是林薇的好朋友葉詩語。
“準確地說,是骨裂。”林薇不忘小聲糾正道。
“那你得有一個多月不能走路了, ”電話那頭傳來惋惜的聲音,“看來你果然不適合獨居呀,你才搬出去多久?”
“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林薇泄了氣一般。
“我跟蘇夏那妖精還商量著,什麼時候叫上你一塊兒出去玩兒呢。看來, 這一個月, 你隻能看著我們美美地發朋友圈啦。”葉詩語賤兮兮地說道,林薇甚至可以想象她的表情。
“不要丟下我,我還會回來的。”林薇發出哀怨的聲音, 尾音拖長。
“哎,不是, 我說, 你說腿上打著石膏怎麼上廁所呀。我記得你們家那老房子, 還是蹲坑吧。”葉詩語的語氣中半是調笑, 半是幸災樂禍。
“多謝關心,前一段時間搬進來的時候,簡單的裝修了一下,恰好裝了一個新馬桶。”
“你這也算未卜先知,未雨綢繆吧。”葉詩語嘖嘖稱奇。
林薇歎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憂傷:“這種未雨綢繆,我不想要。”
“行,那我明天來看你。”然後那頭風風火火掛掉電話,隻傳來“嘟嘟”的忙音。
這件事情,林薇暫時沒敢給父母說,當初她說想要搬出來自己住的時候,父母其實是不同意的。好說歹說,他們最終才同意林薇住進這所學校裏麵的老房子。
直到後來有一天,東窗事發,被爸媽發現,還說了她一頓。不過那時候她的骨裂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折騰了一天,她很快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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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程回到宿舍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推推開寢室門,就看見隻有一個室友在。
“他們都還沒回來”陸程開口,淡淡問道,一邊走向自己的書桌,跟他整個人一樣幹淨整潔。
寢室是標準的四人間,上床下櫃。
一個頭從床上探出來,是一個挺清秀的男生:“還沒呢,胖子出去買吃的了。”不說話的時候還好,一張嘴說話就露出一嘴的亂牙和牙套,看上去跟他清秀的外表非常違和。因為戴牙套的關係,他說話有一點含糊不清。
就在這時候,寢室門穿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個略微有一點尖的聲音洪亮的傳了出來:“快開門,快開門。”
沒人理他。
此時陸程在洗洗間。
“你不是帶著鑰匙嗎,自己開呀。”牙套君含糊的說著,並不想下床給他開門。
“傅文佩快開門,傅文佩快開門。”門外的人敲門的速度更快了,“我買了好吃的回來,你不想吃嗎?”
好吧,牙套君咬咬呀,為了好吃的,從床上蹭了起來,等他走下梯子的時候,發現門已經被陸程打開了。
能出剛從洗漱間出來,就聽到了門外急促的敲門聲,他不緊不慢地打開門。
走進來的是一個紅色身影,他埋著頭整理的手上的袋子,朝裏麵的嚷嚷道:“楊宇寧,你怎麼現在才給我開門。”
他抬頭一看,“程哥,怎麼是你我錯了,剛剛這話不是對你說的,是對牙套說的。”
楊宇寧就是剛剛的那位牙套君。
而匆匆走進的這位紅色身影的同學,是他們寢室的,“鎮室之寶”。
為什麼是“鎮室之寶”呢?因為他是一位重量級的人物。至於這個“重量級”是什麼意思呢?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此君,名叫唐巍,體型猶如它的名字一樣,巍峨如山。
此君不但有重量,而且麵積也巨大。別的人,隻一眼就能看見,但他不行,得從左往右才能看清這個人的全貌。他就是剛剛牙套君口中的那位胖子,此時手裏正拎著兩袋“好吃的”回來了。
牙套君一看向唐巍手中的帶子,就泄了氣的氣球,露出一個鄙夷的神情,撇撇嘴道:“你買的甘蔗我怎麼吃啊?!”
唐巍也不客氣,將兩口袋甘蔗一股腦堆在桌子上之後,一邊請陸程一起吃,一邊自己啃了起來,陸程表示自己已經刷過牙,唐巍也不勉強。
唐巍發出嘖嘖的享受聲音:“好甜啊!”隨後攤在那可憐兮兮的與他體型不匹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