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你全家人都是狗!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蘇淼淼一時間忘記了害怕,也許是司烈的聲音此刻沒有了之前的殺傷力,過於平靜讓她產生了錯覺。她又向前邁了一步,朝司烈逼近。
司烈不喜歡女人靠她太近,伸手便朝她推去,她感覺到自己要摔倒,死命地抓住司烈的手不放,最後索性緊緊地抱住司烈的手臂,到底是承受不了司烈的力道,撲通跪在了地上。
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還有女性若有若無的體香,讓司烈一時之間失去了言語,蘇淼淼就這樣抱著他的手臂跪在他的腳邊,他的嘴唇離她的額頭隻有大概兩厘米的距離,他突然又有那種要把這個瘦弱的女人攬入懷中的衝動,而且比之前那次更為強烈,這是之前他和女人相觸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感覺。
他拉起蘇淼淼翻身把她壓到床上,柔軟地身體讓他身體猛然僵硬,以前他不是沒被女人接近過,但是這種感覺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他伸手把她的衣衫撕了下來,露出她裏麵的內衣還有昨天被他撕掉一塊布的短袖,他啞著嗓子說道:“昨夜沒有勾引成司空颯,是不是很不甘心?不如我今天來成全你如何?”
蘇淼淼氣惱地看著他,被他壓下得動都不能動,而且喘不過氣,這種時候她到底應該怎麼辦,她現在隻有頭能動,撞死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她的頭抬不起來,即使抬起來還不一定誰把誰撞死呢。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勾引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很愛我的男朋友,我擺地攤賺錢就是為了讓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我隻想過那種平淡幸福的生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們有任何的交集。”蘇淼淼覺得這個時候再不說明白,一會兒恐怕更難說得明白。
他伸出手摸向她已經褪去紅腫的臉低聲冷笑:“這張臉還真的很有欺騙性。你男朋友?是司空颯嗎?有消息說你們當初在美國有過一段情?你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才去偷那個東西?”
蘇淼淼偏過臉避開他的手,沉默著緊緊咬住下唇,她發現她和眼前這個男人根本講不通道理,這個男人太自負暴躁,難道她今天真的要**於他嗎?這怎麼可以,深愛著自己的那個男人還在等待著她回去。
司烈看到蘇淼淼躲避的動作,冷嗤一聲,手撫向她的脖頸,往下滑向鎖骨,最後覆向她的內衣,手下的彈性讓他內心積攢多年的**蓬勃而出,他輕輕按撫著那一處,溫柔而又有力道,蘇淼淼忍不住鬆開下唇呻吟出聲,然後羞惱的閉上眼,繼續狠狠地咬著下唇,一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淌下。
他感覺到她身體突然的僵硬和反抗,手下更加大了力度,但他還是很理智,並沒有被**左右,他在思考著他的反常是因為什麼,難道這個女人身上有司空颯都察覺不出來的藥物,那自己是該繼續還是該停止?
蘇淼淼在他的身下能感覺到他的遲疑,她睜開眼看向房間的某處,卻看到了地上的被單,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笑出聲來。司烈突其這奇怪的笑聲,仿佛在嘲笑他一般,他的手從她的渾圓上拿了下來,雙手支在她身體的兩邊,目光像刀子一樣看向她。
她急忙收了笑,然後下巴朝房間的地板抬了抬說:“我親戚來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能?想用這種可笑的理由阻止我嗎?”司烈顯然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從他的表情上看好像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有沒有常識啊?那個來了不能那個你不知道嗎?你不是有潔癖嗎?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作!流氓土匪,無恥敗類!”蘇淼淼氣憤地大聲喊道。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變態,她是倒了多少輩子的血黴,才攤上這種破事。
司烈從她身上起來,濃眉輕輕皺了一下,他現在有些搞不懂麵前這個小女人了,如果她對自己用了藥物,不是應該接受他而不是想辦法反抗他吧。是在欲拒還迎嗎?飛天狐狸果然狡猾,連他都不能摸不到她的脈絡,難怪會在自己的手下中逃脫?
他複壓身上去,故意說道:“我什麼時候介意過這種事情?”
“不好意思,打攪了。”司空颯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這一幕驚訝不已。他急忙走過去把司烈拉起來,“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樣?你有沒有常識?她親戚來了,你還動她?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