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月華製造的混亂,呼延月毅輕鬆的進入了錢府後院,原來前門隻是一個幌子。
穿過前門的過道,有一個不起眼的門,進去之後別有天地。呼延月毅雖裝扮的和月華一模一樣,可怎麼看,也就不像月華。給月華帶來如此仙氣的潔白長衫,在他的身上卻隻是顯得儒雅了些。
他輕手輕腳的走進這個別院,這非常大,由十幾個小院結合而成。每個院子中心都有假山怪石,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呼延月毅假裝查探了一番。隻有住著人的水池有遊魚,可有一間小院裏未遊著遊魚,卻亮著燈光,定是他的霏霏!
他在院門站定,若裏麵不是霏霏,或許他會被發現。總之他得在外麵做一個記號,於是便在院門上刻上月字。
刻完字,呼延月毅長呼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透過窗,他看到霏霏被綁在椅子上,嘴裏塞著布,頭輕靠在肩膀上,發絲一片淩亂,眼角還淌著一條淚痕,知道當初她有多害怕過。
看到這樣的霏霏,呼延月毅恨不得打死自己,為什麼自己竟頹廢了那麼久,若早些想到這些,她便不會受這樣的苦。都怪自己!
他什麼都沒想,就直接衝了進去。用力踹了一下門,徑直向霏霏走去,卻忽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待他再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霏霏的擔憂的眼神。他被救回去了嗎?他想著,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這日思夜想的可愛臉蛋,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
“不用掙紮了。”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呼延月毅抬頭,卻看到錢快那坑髒的臉。
“錢快!你抓霏霏做什麼?!”他怒吼著。曼霏本是奇怪的看著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小叔子,可這聲音,明顯是毅哥哥,還是月華哥哥和毅哥哥如此的相似?
錢快本是有些斯文的臉,此刻卻顯得格外猥瑣,“霏霏?呼延月華,我記得沒錯的話,陸曼霏可是你嫂子,怎麼?她的相公和父親呢?”
“還是閉上你的狗嘴吧!”呼延月毅吐了他一臉唾沫,便別過臉去。
“呼延月華,別給你臉不要臉!”他走上前去將曼霏拖到離呼延月毅五米處。“撕拉”一聲,曼霏的外衫被撕下。
“錢快狗賊!快住手!我要殺了你!”
看到心愛到霏霏被如此羞辱,呼延月毅恨不得扒了這個狗賊的皮。
曼霏被推倒在地,明亮的瞳孔大大的睜著,眼裏布滿了恐懼,細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貝齒狠狠的咬著下唇瓣。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原本的纖纖玉手竟被麻繩捆的傷痕累累。
呼延月毅看在眼裏,痛在心上,如鷹般的眼惡狠狠的瞪著錢快,像一隻餓過頭的猛獸,隨時都要撕裂眼前“這塊肉”。
錢快突然不動了,走到呼延月毅麵前,摸著下巴,奸笑的說“呼延月華?這般擔心嫂嫂,如此看來傳言也是可信,那我便滿足你。”說完,便喊了下人進來,與之輕言了幾句,便揮手示意她下去。
“你想做什麼?”呼延月毅模仿著月華淡淡的語氣,瞪著錢快說。
這錢快平日裏也不曾與呼延家打交道,隻聽過傳聞,竟依舊未發現,眼前之人,究竟是誰。“做什麼?待你們喝完茶便知。”
錢快端來下人剛沏好的熱茶,遞到呼延月毅麵前,示意他飲下熱茶。呼延月毅一看便知其中有詐,硬是不願喝。錢快突然改變了想法,猥瑣的看著地上的曼霏,嘴角輕輕上揚。
手裏端著一壺熱茶,奸笑著慢慢的靠近曼霏,那粉紅的外衫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他一步步逼近,曼霏雙手撐著地,一點點的向後挪動身體,雙眼充滿了恐懼,嘴裏不停的念著“不…不要…”
呼延月毅明白了錢快的想法,大聲喊著“錢快!我喝!”可錢快站定,輕笑著說
“晚了…”
錢快扭動著粉紅色的軀體,忽然快步上前,掐住曼霏的下巴,狠狠的將綠色的液體灌進她的嘴裏。
曼霏不停的掙紮卻還是嗆了好些口,雙手死死的掐住錢快的喉嚨,錢快見她如此反抗硬是扯下她的手將她甩出老遠。
“錢快!你這個畜生!”呼延月毅咆哮著,使勁掙脫著身上的麻繩,若麻繩此刻斷開,隻怕錢快小命也難保了。
錢快冷冷的笑著說“老弟,老哥我總算為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安息吧。”說完,低下頭,看著曼霏說“你看那個狗官的女兒,若她與自己的小叔苟合,還有何顏麵活下去,要怪就怪那個狗官吧!”
他像瘋了般仰天長笑著走出了屋子,並從外麵鎖了門。
“霏霏…霏霏…。”呼延月毅見那個狗賊離開了,忙呼喚著曼霏。曼霏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發絲淩亂的散著,衣服也因剛剛的掙紮而裂的更大,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
見她沒有反應,呼延月毅慌了,“霏霏…不要怕,毅哥哥在這裏。”
毅哥哥?曼霏猛然回神,毅哥哥,日思夜想的毅哥哥終於來救她了。她可憐巴巴的抬起頭,原本水靈靈大眼裏充滿了淚珠,看得呼延月毅心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