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雷喊出楊姐兩個字的時候,心中有著莫名的觸動。楊麗一聽到是白雷的聲音,雖然已經知道白雷要過來,但是所要真正麵對的時候,心中卻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楊麗認識白雷這麼久,也隻是有過一次在他麵前表現出女性的柔弱,也正是那次,才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很微妙。
楊麗整理一下情緒,回過頭來笑著說道:“白雷,你過來了?”白雷此時,竟然從楊麗的眼神或者神情中看不出什麼端倪來。隻能說是楊麗掩飾的太好了,怎麼說她都是一個特警,山崩於麵前而不動的氣勢也應該具備的。
白雷似乎有點不適應楊麗這個樣子,那戴在臉上的麵具使白雷感到心痛。他很懷念以前的楊麗,以前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負擔,簡直就是像個親姐弟般。
“麗麗,對不起。”白雷對楊麗的稱呼一下子就改口了,隻是那溫柔的神情自始至終沒有改變。
楊麗聽到白雷這麼稱呼,也不由得一震,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奇怪的看著白雷,她發現今天的白雷和以往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好像成熟了不少。
看到楊麗臉上的迷茫,白雷知道他現在不能也跟著迷茫。隻見白雷慢慢的繞過沙發,來到楊麗的麵前,不由分說的就一下子摟住楊麗。感受著懷中的人兒,輕嗅著她淡淡的發香,白雷感覺到心中有種莫名的滿足。
楊麗被白雷這麼一摟著,她沒有反對,因為她也渴望這個懷抱,隻是心中更加奇怪了。楊麗輕輕的推開白雷,輕聲的問道:“白雷,是不是沒有和任盈說好,她還在生氣嗎?”楊麗不禁想到白雷和任盈的事,便問道。
白雷搖搖頭,說道:“我已經和任盈說清楚了,楊姐,我以前都不顧你的感受,隻是把你當做一個傾訴的對象……”
白雷沒有說完,楊麗便搶著說道:“你既然和任盈說清楚了,就應該和她好好的相處。”
白雷見到楊麗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急忙說道:“不是這樣的,楊姐。”接著,白雷便把他和任盈說的話給楊麗說了一遍,又接著說道:“楊姐,我現在來是祈求你的原諒,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我會負起責任,我也會照顧你的。”
聽到白雷的承諾,透過他的語氣,他的神情,感受到他的誠懇,他的執著。要說,現在的楊麗沒有觸動,沒有心動,沒有感動,那是騙人的。隻不過,楊麗昨天想了很多,白雷,其實他隻是一個高三學生,而自己卻是一個出社會很多年的特警,他們之間真的可能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白雷是一個高三學生,他會有衝動,他或許不能完全了解什麼叫做愛,什麼叫做責任。而且,楊麗覺得現在如果答應和他交往,那肯定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學習生活。或者,那次真的隻是一次美好的回憶,之所以美好,是因為它朦朧,可能隻有朦朧才是最美。
楊麗看著白雷,笑著說道:“白雷,不要說傻話了,楊姐不是說了,姐不在乎那些事,我都是一個社會青年了,不會要你負什麼責任的,說來那次姐還是賺到了呢,給我嚐嚐了你這個小處男。”或者,也隻有在白雷麵前,楊麗才能這麼大膽的說出這種話,“你應該好好學習,在感情方麵你應該和任盈在一起,她是一個好女孩,我呢,就永遠當你的姐姐吧,姐是不會喜歡你這種學生類型的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