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都聽見了吧,姓陳的也太不講理了吧,我說話都不行嗎?”柳大錘說道。
陳媒婆指著她,罵道:“別人誰說話都行,就你這個臭婆娘放屁不行。”
村民們都看不下去了,紛紛說道:“陳媒婆,你太不講理了啊,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願意說啥就說啥,你管天管地,還能管人拉屎放屁啊?”
陳媒婆的氣剛消下去點,這下子又被村裏人的閑言碎語給頂起來了,她扯著脖子喊道:“都說啥呢,我咋不講理了,柳大錘幫著楊青和槐花這對狗男女說話就有理了是吧?”
“你快別吱聲了,你們老陳家是啥樣的人,我們誰不知道啊,就是欺軟怕硬的主,人家槐花多好的婆娘啊,都被你們老陳家給欺負成啥樣了,人家爹娘死的早,要不是怕離婚之後沒有地方住,早就跟陳相生那個畜生離了,你還有臉在這跟我說理呢。”
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把陳媒婆都給氣冒煙了,她吼道:“誰,誰在那放屁呢,有種給老娘出來說,我們老陳家啥時候欺負槐花了,明明就是她不守婦道。”
楊青走了出來,一隻手就把陳媒婆給舉起來了,喊聲說道:“臭婆娘,你再罵槐花一句試試?”
陳媒婆都嚇傻眼了,我的天啊,楊青一隻手就把她舉起來了,這得多大的力氣啊。
“你···你想幹啥,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老娘我就跟你拚了。”
“咋的,就憑你還想跟我拚命,老子我讓你一隻手一隻腳都能把你給打的服服帖帖的,你再給我嘴硬,我就把你給扔出去。”
王龜殼跺了跺腳,道:“都幹啥呢,想造反是不是,楊青你趕緊把人給我放下來。”
“老王八蛋,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咋的,把老子給逼急眼了,我連你一塊揍。”
這個時候,槐花默默的走了出來,拉著楊青的胳膊,低聲說道:“別鬧了,趕緊把她給放下來吧,要是把她給打壞了,咱們還得賠錢。”
楊青看了槐花一眼,他倒不是擔心打壞了陳媒婆得賠錢,反正他也沒有錢,他就是不想讓槐花失望,這才把陳媒婆給鬆開了。
“哎呦嗬,這挺熱鬧啊,都在這幹啥呢?”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村支書來了,大家夥都主動的讓出了一條道來,讓劉喜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龜殼哼了一聲,背著手就轉過去了,跟沒看見劉喜一樣,而劉喜也瞥了他一眼,同樣冷哼一聲,對著村民們問道:“到底出啥事了?”
村支書問話,這些村民們哪敢不吱聲啊,全都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了。
陳媒婆看到劉喜來了,臉上閃過一道得意之色,她不光被王龜殼騎過,同樣也別劉喜騎過,劉喜肯定會幫她說話的,隻不過這回她多留了個心眼,沒有主動的跟劉喜套近乎,要不然王龜殼非得生氣不可。
劉喜點著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呢,這件事情多好解決啊,還用的著這麼費勁嗎?”
他一邊說一邊往王龜殼那邊看去,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王龜殼辦事能力不行,連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了,根本就不配當村長。
王龜殼跟劉喜鬥了這麼多年,對他太了解了,說句不好聽的,劉喜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劉喜要拉什麼屎。
他連頭都沒回的說道:“這麼好解決的話,你就解決一下唄,反正村民生活是歸你管的。”
“解決就解決,有啥大不了的啊,有些人沒本事就算了,還喜歡裝犢子,廢物一個。”
說著劉喜衝著楊青招了招手,道:“小楊青,你過來一下,叔跟你說兩句話。”
楊青瞥了一眼王龜殼,然後就走了過來,故意的大聲說道:“支書讓我過來好使,王八讓我過來就不好使,一個是人跟我說話,一個是畜生跟我說話,我能聽畜生的嗎?”
王龜殼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他的心裏現在就隻有一個想法,以後找準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楊青這個兔崽子一頓,竟然敢跟他作對。
劉喜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楊青這小子就是聰明,剛才那麼說,明顯就是說他比王龜殼在村裏好使,無形當中提高了他的地位。
“楊青啊,這個事情呢我都弄明白是咋回事了,你不是想跟槐花成親嗎,這個事呢,我不支持也不反對,畢竟成親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別人亂放屁也沒啥用,不過我必須得給你提個醒,在槐花沒和陳相生離婚之前,你們不準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