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鍾上明他們仨的死因？”
“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為什麼那麼問？”
“我隻是關心同學……對，我和鍾上明是同學，關心一下他的死，總該不會有錯吧？
“關心同學？我看你是關心你自己吧？”小常提高了聲調，“凶手已經殺死了三個人，下麵要殺的人就是你和孟祥天，對不對？你是因為害怕才給孟祥天打電話的，對不對？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沙的底氣很不足，“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那我問你，這幾天，你為什麼會三番五次地找孟祥天？”
“他是我的朋友，我找他不為奇怪吧？”
“那你們為什麼那麼神神秘秘的？”
“這是我們的隱私。難道我見一個朋友，也犯法嗎？”
“犯沒沒犯法，我想你自己心裏清楚。”小常出來對林風道，“頭兒，這小子打算死扛到底，死活不說。”
“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死扛到底呢？”林風提醒他。
“是孟祥天不讓他說。”
“那不是根本原因。他之所以死活不說，就說明這件事絕不是一件小事，一旦暴露出去，後果就會很嚴重。所以他寧願擔著生命危險死扛到底，也不願意說出事實的真相。”
“那我再去問他？”
“沒用。這件事非同小可，在他沒有主意的情況下，肯定會死扛到底。”
“那我們把孟祥天找來，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沒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多年，如果他們來死活不開口，我們也沒有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先把張沙放了吧，重點監視他們來的一舉一動。我感覺，既然我們能找到他們倆，那凶手也肯定已經鎖定了目標。”
“頭兒，你的意思是說，凶手這次的目標就是他們倆中的一個？”
“是的。”
“會是誰呢？是張沙，還是孟祥天？”
婉清走了過來：“頭兒，剛剛得到消息，孟祥天已經辦好了去法國的簽證，一個星期後就會出國。”
小常哼了一聲：“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是做賊心虛嗎，一走了事。要是就這樣讓他跑了，可真是便宜他了。”
婉清繼續道：“不過，我們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孟祥天後天過生日，他會在家舉辦一個舞會。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他這次邀請的人比較少，基本都是自己比較熟稔的朋友。”
“辦完這個舞會，孟祥天就要出國。他一旦出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小常猜測道，“這是凶手下手的唯一的機會，我想他一定不會錯過。”
“沒錯，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好機會。”林風道，“對了，黃依琳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他們一家人倒是很配合。我們已經放出消息，說黃依琳要花一筆數目不少的錢去治病，不過至今沒有什麼動靜。”
“頭兒，你說到底是誰給黃依琳他們家送錢？他還會出現嗎？”小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