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怎麼樣?”林風道。
“他的臉部被燒的很厲害,留疤是肯定的了。不過幸好他的生命沒有什麼危險。”
“他現在可以錄口供嗎?”
“現在還不行,至少得過一個星期。”
“好吧,謝謝你醫生。”
婉清走了過來。林風問道:“查到是怎麼發生的爆炸嗎?”
“是手機引起的爆炸。”婉清彙報道,“孟祥天的手機被做了手腳,隻要他一接聽電話,手機就會爆炸。”
“手機?手機可是貼身物品,外人是接觸不到的。”
“本來是。可是就在兩天前,孟祥天的手機壞了,拿到外麵去修理。”
“查到在哪裏維修的沒?”
“我們已經查過,據修理手機店的老板說,這個手機是店裏的一個夥計負責修理的。這個夥計胡箏,男性。另外我還查到,這個人跟黃依琳是同班同學,這個人很有嫌疑。”
“這個胡箏找到沒?”
“他的居住地址沒人,我想他應該已經藏了起來。”
林風道:“現在案情越來越明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胡箏殺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為黃依琳報仇。而鍾上明他們幾個,一定是對黃依琳做了什麼事,才導致黃依琳輕生。”
“頭兒,那這個胡箏已經知道我們在找他,他會不會逃到外地去?”
“不會。他要做的事還沒有完成,所以他不會走的。”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
“張沙,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吧?”這次林風親自審問張沙。
張沙沉默不語,額頭直冒汗。
“孟祥天已經住進了醫院。”林風娓娓道來,“我們來聊聊天吧。”
“聊……聊什麼?”張沙小心問道。
“鍾上明,死於金匕首,我們暫且稱為金;杜一鳴死於棒球棍下,棒球棍是用木製成的,稱為木;孫玄祖溺水而死,簡稱為水;孟祥天被炸傷,簡稱為火;而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土。相對於其他的死法來看,土好像最難受……”
“你別說了……”張沙哀求道。
“不說了。咱們別不說啊。我還真想看看土是個怎麼個死法?是活埋?還是先殺後埋?我覺得後者應該比較好點,至少不受罪。你覺得呢?”林風使勁拍了桌子一下,“張沙,要不是孟祥天下個星期出國,我想住進醫院的不是別人,而是你。到底該怎麼著,你自己掂量掂量。”
“可不可以給我一杯水。”
婉清遞給他一杯水。張沙一口氣喝光了水杯裏的水:“能不能再給我一杯?”
張沙在喝第二杯水的時候,由於喝的太快,嗆得直流眼淚。他彎腰咳嗽了半天,就嚎啕大哭起來。
林風讓他哭了個夠,才問道:“怎麼樣?水也喝了,哭也哭了。現在你是不是想幹點啥了?”
“我說,我說。我全說。”張沙一把鼻涕一把淚,“是的,我們是做過一件錯事。就是這件事,讓我悔恨終身,寢食難安。”
“你說的你們,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