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往包裏找門卡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她沒拿住錢包,掉在了地上。
鍾意靠在門上,就要低頭去撿,一雙幹淨的白球鞋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彎腰撿起了錢包,“姐姐,給你。”來的是容堇年。
容堇年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草木味道,不知道是他用的香水味,還是他身上本來就有的。很好聞,他男性的氣息無孔不入的入侵她的嗅覺,她的皮膚,她的每一個毛孔,令她心馳神往,又心醉神迷。
鍾意腦子有點發昏了,她伸出手接過了錢包,指尖碰到了他溫熱皮膚的那一刹那,腦子裏那根緊繃的弦,斷了!
好舒服的溫度,她想要更多,鍾意再次放開了錢包,轉而抱住了容堇年,緊緊的貼著他,源源不斷的熱意傳到了她的身體裏,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容堇年眼疾手快,接住了錢包。
還不夠,鍾意想要更多,她宛若無骨,攀附著容堇年,難耐的蹭著,想要貼近他。
她很難受,而他是解藥。
容堇年好看的眉頭皺起,對鍾意的舉動很困擾,“姐姐,不要這樣。你說過的,我們倆不能再那樣下去了,這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鍾意哪裏還聽得到他在說什麼,她現在全靠本能行事,隻知道跟眼前的男人越親密,她燥熱的身體會變得舒服。
容堇年推了推,鍾意把他抱得很緊,沒有推開。
“難受,”鍾意的口中逸出呻.吟,臉頰緊緊的貼著容堇年的胸膛,仍覺得不夠,輕輕咬上了他的喉結,“嗯……”
當鍾意將她的柔軟貼著他健碩的胸膛,容堇年就起了些火,此時她這樣撩撥他,他身體一僵,欲望漸漸抬頭。
容堇年這個時候要是再沒發現鍾意有異常,他就是個傻子了。
自見到鍾意起,她就一直低著頭,所以容堇年沒能及時發現她模樣上的異常。
容堇年此時扣住了鍾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頭,此時此刻的她,再沒了平日裏的冷淡模樣,媚眼如絲,霧蒙蒙的,微微上翹,看人時散發出無窮的情意,織成了一張網,把人牢牢的套在裏麵,掙脫不得,也不想掙脫,隻想跟鍾意共沉淪。
她臉頰紅紅的,柔軟的唇瓣也紅的要命,誘人一親芳澤。
容堇年努力保持著理智,“別這樣,”他攥住了鍾意的胳膊,“你中春.藥了,我帶你衝個冷水澡。”
此時的鍾意什麼也聽不見了,發覺她的舒適源不要她了,急得哭了出來,“我要你,別離開我。”
她哭的靜默無聲,眼角泛紅,像小獸一樣嗚咽著,惹人心疼。
容堇年這心本就動搖的厲害,看她這樣子,這心一下子就軟了,一把抱住了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別哭了,我在呢。”
接下來鍾意的舉動使得他幾乎失控,她的小手竟一把抓住了他的欲望,緊緊的。
容堇年倒抽一口涼氣,聲音喑啞,不再叫她姐姐,道,“鍾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鍾意神情有幾分茫然的天真,舔了舔紅唇,說,“我要你,我想要你。”
“好。”
容堇年不再阻止她的行動,任憑她在他身上作亂,他從她錢包裏拿出了房卡。
門開後,倆人閃身而進。
“砰”一聲,門重重關上了,容堇年把錢包連帶著房卡隨地一扔,倆人急得都沒上床,容堇年把鍾意抵在了門上,重重的啃咬著她的唇,伸出舌頭攪弄著她的小嘴,掃過口腔的每一寸,照顧著每一顆貝齒。
鍾意被吻得踹不過氣來,隻覺得對麵的人像是要把拆吃入腹,害怕之餘,心中更是期待無比。
畢竟靠近他,很舒服呢。
給鍾意換氣的空蕩,鍾意不滿足於此,說著她的訴求,聲音嬌媚的能滴出水來,“還要,不夠,我要給你更多。”
“好,我給你更多。”
容堇年那張好看的臉被欲望染上了別樣顏色,像是純潔無暇的天使墮了天,強勢、迷人。
容堇年輕鬆的抱起了她,堅定的往大床的方向走去,鍾意不忘捧著他的臉,與他深吻。
春色滿堂,無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