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喬胳膊上一道滲著血的劃痕,秦睿軒這次老臉紅了足足有一秒鍾的時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反倒要讓女人來保護自己,還是人嗎我。
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兄弟兩肋插刀,為衣服插兄弟兩刀。誰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誰動我手足我穿他衣服!!這白衣妖精讓老子的女人見了血,老子也必定要讓她見血。睚眥必報,斤斤計較,對這白衣妖精,就要這麼幹。
秦睿軒將喬喬按到椅子上,溫柔地說道:“娘子,你坐著別動,我去拿藥。這一陣子讓你這麼辛苦,相公侍奉你一回。”
古代講究三從四德,女子侍奉男人那是天經地義,如果能被相公來服侍,那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幸福的女人。喬喬被秦睿軒感動的稀裏嘩啦,像是個幸福的新娘子,老老實實地坐在了椅子上。
秦睿軒走到一個郎中留下的藥筐前,隻見裏麵一個個的小瓶子,上麵卻沒有貼標簽,樣子也都長的差不多,哪兒瓶才是金創藥呢?這種常用的藥應該放在最外麵吧,秦睿軒便拿了最外麵的幾瓶。
秦睿軒捧著幾個藥瓶回到喬喬跟前,不好意思得說道:“對不起,娘子,相公不認識金創藥,就多拿了幾瓶過來。”
喬喬嘿嘿笑了兩聲,得意地說道:“相公,奴家除了武功,又有一處比的過相公了。”然後將秦睿軒拿來的藥一個個聞了聞。“這個是跌打散,這個是傷寒藥,這個是…”喬喬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
秦睿軒聽到這小妮子停了下來,再仔細一看,已經是兩腮緋紅了,喲,這瓶藥絕對有問題,該不會是那個吧?秦睿軒嘿嘿壞笑著,說道:“娘子,這個是什麼藥來著,讓相公嚐嚐看。”
喬喬一聽這貨要吃藥,大驚,連忙將藥攥的緊緊的,說道:“不可,不可,此藥乃,此藥乃…”喬喬以是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秦睿軒基本料定了這是什麼藥,便故意說道:“哈哈,娘子,叫不出這藥的名字了吧,讓相公嚐嚐,一準能說出這是什麼藥。”秦睿軒說罷,趁喬喬不注意,伸手搶了過來,拔掉瓶塞,就要往嘴裏倒。
喬喬一看這人竟要吃,也顧不得害羞不害羞了,驚叫道:“相公不要嚐呀,那個是奇淫合huan散。”
秦睿軒比猴子還精,哪兒會真的去吃這亂七八糟的藥,他隻是做做樣子罷了,聽喬喬報出了藥名,奇淫合huan散?****?我愛一棒槌?秦睿軒頓時來了精神嘿嘿淫笑道:“娘子,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咱家還有沒有,我去多拿些來防身。”
喬喬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一腳踩在他的腳指上,說道:“你敢,你要是對別人家姑娘亂用這種藥,莫說我不依你,汐顏妹妹都不會饒過你。”
“娘子,既然不能給別家的姑娘用,那咱倆先試試這藥效如何?”秦睿軒一副色咪咪的樣子厚顏無恥地說道。
喬喬嬌羞的臉一紅,嗔怪道:“休要胡說八道,外麵還忙著呢,我去看看。”然後身子一扭,奪門而逃,將秦睿軒這個大色狼留在了屋裏。
秦睿軒無奈地自嘲了兩聲,看來我是個處男的日子還要繼續,然有悄悄將那瓶奇淫合huan散揣了起來。
一個人在房中無事,秦睿軒便也學起了當老板的樣子,在醉仙樓的裝修現場四處指指點點。由於多招了幾百號人,裏麵還有手藝不俗的工匠,這裝修速度自然快了不少,如今各個樓層已大體按照他的設想整改完畢,剩下的就是裝潢了,完全可以趕在端午節前開張。
秦睿軒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後院的酒坊,遠遠就聞到陣陣酒味。幾個釀酒師看見老爺過來,連忙迎上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習慣了自力更生的秦睿軒頗感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