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頃扶住一邊的肩膀,臉色煞白。
“受傷了?”書小曼連忙低頭查看。
“真的沒事。”嚴頃躲避她的目光,“隻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你不要擔心。”
鮮血透過病號服溢出來一點,書小曼臉色大變,“你的胳膊怎麼了?”
嚴頃握住她的手,“別緊張,快好了。”
“騙人。”
兩人正說話之際,外麵有人推門而入,是蔣文靜,“小曼姐,嚴哥哥是中了槍傷,正好在肩膀上。”一手提著水果,一手捧著鮮花。
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呀,真是哪兒都有她,書小曼下意識地看了嚴頃一眼,他眉峰間閃過一抹厭煩之色,“蔣小姐客氣了。”
“嚴哥哥怎麼這麼見外?我來看你不是應該的嗎?”
“Jack怎麼沒有一起來?”
“他忙。”
Jack?
嚴頃見書小曼一臉茫然,低頭在她耳邊解釋道,“是我學長,他倆現在在一起,那天晚上你問我在哪裏,其實我們是聚餐,後來學長喝醉了,我幫蔣小姐一起送學長回酒店。”
原來如此……
果然不能自己胡亂猜測啊,“那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
“我不喜歡你不信任我。”
果然,他是在意這個。
“對不起,我當時……”
“好了,我知道。”嚴頃不顧在場的兩位觀眾,輕輕將書小曼擁入懷中,“以後都會解釋的。”在麵對死亡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書小曼反而不好意思了,“人家看著呢。”
方瑾眼疾手快地拉著蔣文靜往外走,“蔣小姐,我們出去聊兩句。”
不知怎地,蔣文靜對這個笑裏藏刀的方瑾有點怵,“你想跟我聊什麼?”
方瑾背靠在牆上,低頭撥弄著自己那塗得五顏六色的指甲,“蔣文靜,你那點小伎倆可過不了我的眼,破壞小曼跟她男人的感情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說到底你就是嫉妒,見不得別人感情好,這能怪別人嗎?還不是你自己作的。”方瑾抬頭看她,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森冷的笑,“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搞小動作的話,不要怪我對付你,到時候莫說Jack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要你這個爛貨!”
蔣文靜的小臉煞白,聲音不由拔尖,“你什麼意思?”
“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嚴頃身邊,如果你不聽,我會讓你在法國呆不下去。”
蔣文靜冷哼,“說得好像法國是你家的。”
“反正我也無聊,正好陪你玩玩,讓你看看我到底做不做得到。”
“神經病!誰有空陪你玩遊戲?”蔣文靜臉紅脖子粗,“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無聊嗎?有點破錢了不起啊?人生沒有夢想,沒有追求,還有什麼意義?”
方瑾打量著她,忽地冷笑,“你跟我談人生?談夢想?談追求?那我告訴你,有人投胎好,生來就有錢,你嫉妒也沒用,也有人生而貧窮,但意誌堅定,奮發圖強,令人欽佩,但絕不是你這種心胸狹窄、綿裏藏針、投機取巧的人!”
蔣文靜被她堵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