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
書小曼想起那天在嚴頃的宿舍門口,她曾對蔣文靜說,“嚴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很喜歡陪我跳舞,他的華爾茲跳得特別好,他說這輩子隻會陪我一個人跳舞,絕不會陪第二個女人跳舞,我相信他不會食言。”那是一種試探,而如今,蔣文靜將這一份試探還給她又是什麼意思?
書小曼撥打蔣文靜的電話,卻始終關機。
“我們去瑞恩醫院!”她對張秦時說。
“為什麼?”
“因為這裏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我不信,文靜不在這兒為什麼要騙我過來?”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要走了!”
“等等!”張秦時衝上舞台。
書小曼大驚失色,“你要幹什麼?”
沒想到張秦時也是夠瘋狂的,居然跑到舞台上去揭新娘子們的麵具,結果可想而知,被新郎們揍得很慘,最後保安人員將他護送了出去。
書小曼望著被揍成豬頭的張秦時,真是好氣又好笑,“這下可以死心了嗎?”
張秦時咧嘴一笑,“開心了。”
“去瑞恩。”
“去瑞恩。”
書小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瑞恩醫院,卻還是跟嚴頃擦肩而過,蔣文靜在收拾病房裏的東西,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頭未回,“你們來了。”
張秦時一把摟住書小曼的肩頭,“對,我們來給你們發邀請函,我們也要結婚了。”
“走開。”書小曼毫不客氣地推開張秦時,快步走到蔣文靜麵前,“阿頃呢?”
“走了。”
“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蔣文靜繼續收拾東西,“你來晚了。”
書小曼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帶我去!”
蔣文靜這才停住手中的活兒,“你現在才來是不是太晚了?”
“什麼意思?”
“這兩年你去哪裏了?在他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你在哪兒?你以為給了二十萬就擺脫責任了嗎?我告訴你,那二十萬我一毛錢都沒用你的,今天你們看到的那個婚禮,就是你那二十萬讚助的。”蔣文靜冷笑,隨即轉臉看向張秦時,“你倆挺配的,如果結婚的話,我會祝福你們的。”
“文靜,我是來找你的!”張秦時一把拉過她,“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真跟嚴頃好上了?”
蔣文靜白了他一記,“神經病!”
“蔣文靜,阿頃到底去哪裏了?”
“你不是給了他一本畫冊的嗎?他天天當寶貝似的捧在手上,你覺得他會去哪裏?”蔣文靜冷冷道。
“謝謝。”書小曼心中已然有數。
“還有你。”矛頭指向張秦時,“我們已經分手那麼久了,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你現在變土豪也跟我沒有關係了。”
“是因為那個Jack嗎?”張秦時顯然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蔣文靜的目光立刻投向書小曼。
“我沒說!”書小曼舉雙手。
“你居然知道?”張秦時不敢置信地望著書小曼,有種遭到隊友背後插一刀的感覺。
書小曼往後退,“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她的心直奔嚴頃。
“等等。”蔣文靜喊住了她,“這個給你。”一份報告。
“什麼意思?”
“你給他,他就會明白的。”
“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