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1 / 2)

被罵傻狗的家夥委屈地趴下不吭聲了,有脾氣了,尾巴也耷拉了下來。

發脾氣發的如此顯而易見,和羅安還挺像。

不知道他這樣的糟糕狀態持續多久了,這與第一次救他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除了帶去醫院別無他法。

可動腦子想一想,他沒有去任何一家醫院門診,而是跑到這即將爆破的樓層廁所裏躲起來,一定是惹了大麻煩,以至於醫院都不能去。

背包裏帶的東西著實有限,也沒有醫藥包,憑我的水準也不可能醫治他。將包裏所有的濕紙巾拿出來,還有幾張創可貼,我撕開紙巾攤平在手掌,小聲說自己要給他擦掉傷口周圍的血汙。

喘著氣,維持著頭腦清明的少年看我一眼,實在想不明白地嘀咕了一句:“為什麼每次都是你。”

輕輕擦拭著他左臉上的灰塵,連帶著血跡一並抹掉,聽到他的疑問,我手上動作不停,隻淡淡地說。

“問你的貓或者狗怎麼每次都找我。”

“你連動物都不放過啊,麵癱女。”

說的好像我隨時隨地都在散發著蘇氣一樣,剛好擦到他破裂的嘴角,我稍微用了點力,把那塊脫落的小塊嘴皮給剜掉。

“嘶——你報複啊!”

“流血了。”

說完又是一張紙堵上去,他用那雙緋紅的眼睛瞪著我,估計是沒有太多力氣不能反抗,換做平時早掐我嘴巴,或者捉手了。

“哪裏還有傷。”

“屁股,擦不擦啊。”

“你想被我踹麼。”

“我說你啊,怎麼這麼愛管閑事。”

“我是看在狗的麵子上。”

本來想調侃我一番,卻被我冷冷淡淡的樣子給弄的沒了興致。羅安嚐試著舉起雙手將身上的衣服給脫掉,因為是套頭衫,隻能卷起來脫,而這大幅度的動作對現在受傷的他來說有點困難。

他卡主了,舉起的雙手臂顫抖著,衣服卷到了胸膛上,露出挺立的乳|首。需要彎腰再用手勾著衣服才能脫出來,他試了幾次,把傷口又撕裂了。

沒空去注意少年結實壯碩的腰身,忽略掉這直衝而來的肉|體誘|惑,我將手裏的濕巾放下,對他說。

“別用力了,我給你脫。”

“哈?”

腦袋被衣服包著的人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我就當他同意了。雙手拽著他卷起來的衣擺邊緣,我數到了第三聲,他就作勢配合地伸直手,我用力將衣服給脫了出來。

就像拔蘿卜一樣,他那毛茸茸的腦袋從領口露出,還甩了甩亂蓬蓬的紅發。

將脫下的衣服給折疊好,擺放在被自己擦幹淨的洗手台上,我拿起濕巾給羅安的胸口和肩膀擦拭。

這些傷看起來像鞭痕,又像是刀劍,還有撞擊淤青的,手臂一處擦傷周圍的皮膚都是焦黑的,甚至殘留著火-藥氣味。這些傷可以說是五花八門了,他到底被幾個人圍攻了。

撕開創可貼貼在他的臉頰和鼻梁上,又抬起他的手背,把蹭破皮的地方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