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瑩找出一瓶五糧液說:“馬思駿,這一瓶酒夠咱們三個喝的吧。”郭潔說:“一瓶不夠咱就喝兩瓶兒,反正今天我得好好罰馬思駿多喝幾杯。”馬思駿說:“我喝多了,開不了車,回不了家,那可怎麼辦。”郭瑩說:“那怕什麼,這裏又不是沒你住的地方,今天晚上我也不回去了。馬思駿又整這麼多好吃的,咱不喝多都不行,這些日子也是太鬱悶了。來,坐啊。”
郭瑩先坐下倒酒,馬思駿先舉杯說:“大姐,小妹,這第一杯酒,我先跟喬大哥喝了。這男人之間是惺惺相惜,都在官場上混,有的時候如意,有的時候就不如意。願喬大哥下輩子還能討到郭大姐這樣的好老婆。”
馬思駿把第一杯酒灑在地上,又給自己倒杯喝了,郭瑩又給馬思駿倒酒,說:“馬思駿,你這個人真行,讓人不喜歡你都辦不到。這話也就你能說出來,英雄相惜,你要是連幹三杯算你是個英雄。”馬思駿說:“雖然我算不上什麼英雄,但連幹三杯的勇氣,我還是有的。”馬思駿幹了一杯,郭瑩就給馬思駿倒一杯,一連喝了三杯,郭潔說:“快喝口你做的海參湯,還真是好喝。”
三杯酒喝進肚子裏,馬思駿胸膛裏升起一番感慨,這不是別的地方,這可是喬鳳凱的家,如果喬鳳凱還活著,他是萬不能到這裏來喝酒,看著郭潔和郭瑩,說:“大姐,小妹,你們說我的心不好。我也知道我的心壞了,可是你們根本都不了解我呀,我是什麼人?我是東北建築大學的高材生,我是穆林縣委縣政府引進的人才,他媽地逼的就把我分到縣委招待所的食堂,這些吃的就是我剛才從招待所食堂弄來的。可是把我一個學建築的人,分到了縣委招待所在食堂,我死的心都有,我女朋友又被搶走了,你們說我找誰算賬。我到了秀峰嶺鎮就發現了那片古建築,這是我在秀峰嶺鎮幹下去的希望,所以就發生了許多不該發生的事。唉,今天我能在這裏喝酒,都是大姐和小妹對我的感情,沒有任何別的成分。這酒我喝的高興。”馬思駿說著又喝了一杯。
眨眼之間就喝了一瓶半,馬思駿一個人就足足喝了一瓶,看到郭潔越喝越高興的樣子,馬思駿心裏的擔心總算放了下來,這顆定時炸彈在沒有發生危險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卸下了武裝,馬思駿就更來勁地喝,最後又把自己喝多,但腦子卻清醒,郭潔和郭瑩卻沒喝多,郭瑩本來也不想離開,就說:“馬思駿,你喝了這麼多酒,怎麼也不能走了,你睡小臥室,現在就去睡吧。”
馬思駿今天也是完全放鬆,眼前的幾個難題基本上都解決了,他的心情大好,就說:“大姐,妹子,我喝多了,今天我就睡在這裏,我要睡覺去了。”
馬思駿剛要站起來,就差點摔個跟頭,郭潔趕緊走過去,攙扶著馬思駿說:“過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真是沒少喝。”
馬思駿躺下就睡過去了,郭潔坐在馬思駿的身邊,盯視馬思駿那張沉睡的臉,心生一陣喜愛,伸手就輕輕地撫摸著馬思駿的臉。這時郭瑩走進來,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小聲說:“姐,馬思駿可就在這裏,你想怎麼樣,都沒事。你也撒撒氣。”
郭潔不好意思地說:“這不好吧?”郭瑩說:“姐,這有什麼不好的,總比你白白的想人家強啊。你說你有病,其實就是心病,馬思駿來了,你也沒病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過去睡覺了。”郭瑩說著就走了出去。
一股愛恨交織的情感在郭潔的胸膛奔湧,沒有馬思駿,喬鳳凱就不能死,但跟喬鳳凱在一起就是混日子,早沒了女人的激情,自打被這個該死的馬思駿勾上了身,心裏就忘記不了這個該死的帶給自己的感覺。郭潔以為馬思駿再也不會到自己身邊來,過去的愛就轉化成了恨,可現在馬思駿就在自己眼前,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臉,他的手,他的身子,這樣的感覺要比跟他玩過的時候還要讓她激動。
這段時間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她就像發瘋似的,幾下就解開馬思駿的衣褲,她高興的都要嚎叫起來?天呢,這才是讓一個寂寞女人喜愛的男人,她在馬思駿身上瘋狂地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