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走出去,在杜琳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拍了拍說:“小杜,別再睡了,快醒來,現在是需要你的時候兒。”
杜琳騰地一下從長椅子上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看到眼前的馬思駿,又把身子靠在馬思駿的身上又要睡去,馬思駿說:“好了,別再睡了。陳教授死了。你替林老師打電話通知人,我去接孫楊。”
杜琳像是剛從睡夢中被叫醒的小丫頭,渾身無力綿軟,靠進馬思駿的懷裏又要睡著的樣子,馬思駿在杜琳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說:“我的大寶貝,再堅持一下午。回到賓館,你就好好睡,想睡幾天就睡幾天。”
杜琳抬起頭,看著馬思駿說:“你剛才說什麼,嘻嘻,你說我是你的大寶貝?”
杜琳也在馬思駿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好吧,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可說的,你要獎勵我喲。”馬思駿說:“快去吧,陳教授的孩子都沒在,林老師實在是又困又乏,你去幫林老師打幾個電話。”
馬思駿來到孫楊家樓下的時候,孫楊已經等在那裏,孫楊上了車說:“馬思駿,你知道陳教授寫過遺囑嗎?”馬思駿說:“我不知道啊?陳教授寫遺囑,他怎麼能讓我知道?”孫楊說:“陳教授寫過遺囑,這件事兒他跟我說過。這個晚上你跟林老師在一起,林老師沒有說過遺囑的事兒?”馬思駿說:“這個晚上我跟林老師根本就沒有單獨在一起,我們還沒有到她家,醫院就打來電話,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聊別的事兒。難道你知道陳教授他寫過遺囑?遺囑裏麵都說了些什麼?”
孫楊說:“陳教授有一兒一女,兒子在美國,女兒在加拿大,他們目前都跟陳教授沒有來往,但陳教授已經死了,必須要通知他的兒女回來參加葬禮,這裏也有財產問題。陳教授的財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幾千萬是有了。我們兩個都是陳教授的弟子,我們怎麼做,你心裏也要有個數。”
馬思駿忽然問:孫楊,有一件事我必須問你,你跟陳教授到底是什麼關係,幹脆說吧,你跟陳教授到底發沒發生過那樣的事兒?”
孫楊臉一紅,說:“馬思駿,你胡說些什麼,我怎麼能跟陳教授發生那事兒?”馬思駿冷冷一笑說:“你說不說那是你的事兒,但我感覺到你和陳教授的關係絕不一般,那次為了維修費用我跟你談價格,陳教授就對我非常不滿,在我們兩個之間,陳教授明顯偏向你,這裏的原因,我也不是不明白。”
孫楊生氣地說:“馬思駿,你胡說什麼,我們現在說陳教授的家事,你提我幹什麼?我跟陳教授是什麼關係,你很感興趣,可你跟林老師是什麼關係,我也同樣感興趣呀!你說說你跟林老師是什麼關係吧。陳教授喜歡女人,但也隻是喜歡而已,你以為他還真能在女人身上幹點兒什麼?他那東西早就不怎麼好使了,林子穎可不是這樣,她整天熬的難受呢,遇到你這麼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她還能放過你?”
馬思駿說:“你別跟我胡說,林老師那是什麼女人?人家是為人師表的女人,是讓我很敬佩的女人,她能跟我做什麼。你以後不許這樣問我。”孫楊說:“馬思駿,我覺得你很虛偽,你是什麼人我知道。林子穎是什麼人我也知道,在正常情況下,做什麼不是個什麼問題,但現在不同了,我看你怎麼糊塗啊,我不是說你怎麼樣,我說的是林子穎這個作為陳邦國妻子的女人你明白不?”
馬思駿忽然想到林子穎給韓副省長打的電話,內心不安地問道:“我還想問你,林老師在外麵沒有關係不一般的男人嗎?這的確是個不簡單的問題。我明白你的意思。”
孫楊說:“你發現了什麼嗎?”馬思駿欲言又止,孫楊掐了一下馬思駿的大腿說:“你有話趕緊跟我說,我們現在不是對林老師說三道四,我們現在要捍衛陳教授的尊嚴。你剛才說的話提醒了我,我也總懷疑林老師在外麵有其他男人,尤其懷疑林老師跟韓副省長的特殊關係。”
馬思駿一怔,問:“難道你發現了什麼嗎?”孫楊冷冷一笑說:“我會發現什麼的。等我抓住他們的把柄,我讓林子穎什麼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