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是雷哥,他比畫麵中更具英氣,五官棱角分明,我站直了,一句話脫口而出:“你怎麼被放了!”
這話說到一半我便知道這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但還是把整句話給說完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算是把表情給收了也止不住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我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說之前看著你在詢問的時候被人盯著,他們還說你是啞巴,我想他們是不是控製你了,而見你現在一個人。”我往他身後看了看,的確是沒有別人。可越解釋我感覺越發的說錯了。
他臉上沒有表情,連臉上微微的抽搐都沒有,不知道是信了我的解釋還是在麵對外人的時候就這樣的麵無表情。
我揮動著拖把,“來,讓一讓,我把這個地拖一拖。”他卻還是站定了原處。
他的氣場逼得人動作都慢下來許多,就算是他一動不動,我也不敢學著他們把拖把往人家腳上懟。
我埋頭在同一處來回的擦著,他突然開了口:“你不害怕麼?”
我想從我一開始麵對這個事情這樣的淡然隨意,就已經是破綻百出了,別墅工作裏麵的人尚不會亂想,卻忘了這些客人都哥哥是警惕的人,特別是和明蘭關係尚且不錯,見我這般,必然好奇了。
“這個自殺的客人我並沒有來看過,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回答說。
“他們也沒有見過,可他們還是怕過來打掃。”雷哥再次問,原來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了。
“我畢竟是經理,總該有那麼一些膽量才是。”
“人都是一樣的,都會害怕的。”他說完,我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暗暗後悔都怪我經曆過一次,又以為在暗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給我也看一看!”他突然問。
我盯著他,問:“你要看什麼?”
“我想看看昨天晚上明蘭到底經曆了什麼。”他說話的時候,語調一個字都沒有變化。我卻是驚訝不已,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在暗處偷窺,但是那攝像頭明明是被隱藏住了的,他這兩天又被人給禁錮住了,怎麼會發現的。
“沒有,沒有,我們是正經的別墅酒店,是不會有又在背後偷拍,不會有監控攝像頭什麼的,你要是不信現在也可以去查一查。”說這個話的時候,我覺得多少有些心虛,隻覺得口幹舌燥,又覺得這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什麼都不會說,我隻是想看看明蘭而已。”
“真的,我們這裏沒有監控攝像頭什麼的。”我才次重複說。
“那天晚上我看見埋在花盆裏麵的攝像頭了。”他一開口,我便知道是還沒有貼符紙的時候被人給發現了。可後來便被隱藏起來了,他又為何還是問我要看那個監控的視頻。
“後來我把攝像頭給拿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一定是沒有了。”
“我又不是蠢,在來的時候,我也了解了一些事情,你這裏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你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你的事情的。”聽他這麼說,我這暗中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那他知道輪回陣麼?可他昨天的表現又不像是知道輪回。事情是越來越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