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鵲是和雲淺妝上了馬車後,才發現雲淺妝身上隻有一件肚兜,“妝妝,你的外衫?”
“被皇上撕掉了。”雲淺妝說得雲淡風輕。
接著整理了一下椅子布,重新披在肩膀上,雖說是椅子布,可是雲淺妝看這布料的質量比她身上穿的還好,皇帝用的就是不一樣。
藍鵲處於震驚中,一個激動抓起她雙手,使勁握緊,“妝妝,皇上是不是臨幸你了,是不是要讓你進宮當妃子?”
“!”雲淺妝頓時冒起了一頭黑線,這藍鵲怎麼這麼單純?
“藍鵲,你想太多了,我這副尊容怎麼可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雲淺妝不是自卑,而是實事求是,在宮裏走一遭,有些宮女都長得比她好看。
“妝妝,你雖然不驚豔,但也不差啊,而且這裏……”藍鵲說著指了指雲淺妝的心口,“你這裏很——”
雲淺妝隨即看向自己的胸,又看看藍鵲那哼哼的表情,就知道藍鵲在說她的胸很有料。
好吧,這地方的確比臉有看點,雲淺妝自己也挺滿意的,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臉,“那倒也是。”
“就是嘛,說不定皇上就是想看看你這裏才撕你衣服的!”
張嘴不知如何解釋,雲淺妝絕對不可能告訴藍鵲那皇帝為了做戲把她給親了,“藍鵲,這個話題終止。”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到了浣衣局,雲淺妝回房間換了衣服就四處走著,她要把整個浣衣局的地理格局都記在腦海裏。
最讓她興奮的是,她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曬衣場,目測了一下,麵積大概有普通高校的足球場那麼大。
而且這個曬衣場有一處角落就是後門!
之前她一直跟著藍鵲做著洗衣服疊衣服的事情,都不知道浣衣局有個這麼大的晾曬場。
她連忙回去找藍鵲,讓藍鵲明天開始安排她去曬衣服。
雖然那個皇帝給了她三天的時間,可還是越早逃脫越好,三天的約定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而已。
因此早點逃,她被抓回的可能性也小。
夜裏,長長的房間裏頭,漆黑一片,全部丫鬟都睡熟了,雲淺妝同樣閉著眼睛。
隻是她並沒有入睡,精神反而高度集中。
此刻,她腦海裏正在布局:寬闊的晾曬場、晾曬衣物用的木架子、長短厚薄不一的各式衣服,還有後門的位置……
過了一段時間,始終閉著眼眸的雲淺妝,唇角露出了笑意。
終於布置好了。
第二天,雲淺妝就跟著大家抬著一桶桶剛洗過的衣物前往曬衣場,然後一邊曬衣服一邊觀察著。
“妝妝,曬衣服更累,你為什麼一定要來啊?”
藍鵲也跟來了,鑒於雲淺妝是淩霄托她照看的,她此刻和雲淺妝合力將一張類似床單的布料甩上竹竿。
雲淺妝沒有及時回答藍鵲,她的雙眼一直在看著四周。
今天晾曬的衣物多是床單!
這豈不是天助我也?
不用她特意將寬大的衣裳曬在特定的位置,因為被單的麵積都是非常大的。
現在隻要把這些木架子都改變一下位置,那她穿梭在自己設置的被子陣裏,想找到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