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微見我渾身是血,葡撻一下,便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將我抱在了懷裏,念微眼角的那些眼淚,在這一刻,都順著他的美眸滑落了下來,即使我是在暈厥之中,也可以感覺到一陣冰涼。
因為,那是念微的眼淚!
也隻能是我深愛著的女人的眼淚,才可以將我從暈厥之中喚醒,也許隻能是一直為我默默付出的女人眼淚,才可以將我從死神的手裏拽回來,也許隻能是為我拚死過女人的眼淚,才可以將我從痛楚中改變回來......
念微...我...我沒事,你...你不用...擔心,你...不要為我難過,看到你難過,我的心裏...一陣生疼。
當時我的腦袋是無比的疼痛,我不敢大聲說話,稍微的一用力,就會從我的身子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與之俱來的便是身上的那些傷口被撕裂的疼痛,血液隱隱的流淌了下來。
超...你堅持住啊,一定要挺住。
念微紅著眼睛,像發了瘋一般的對著我說著,從我身上流淌下來的血液濕潤了念微的衣角。
但是...這一刻,念微根本不在乎這些,在念微的心裏,她隻在乎我,在乎我的安危!
這一刻,我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疼痛,或許說,幸福更為多一些吧。疼痛難以忍受,最終,我還是再一次暈厥了過去。
超...你不要嚇我啊,超...你沒事吧,超...超......
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
突然之間,念微看到我再一次暈倒在了血泊之中,便美眸亂顫,那些冰晶的眼淚,順著她那完美無瑕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念微猛地轉向李少將那一邊,對著他狂喊道,叫救護車。
這一刻的念微,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那份酸楚,憐惜般的抽泣著,隨著她身子的抽泣,她*前的那兩朵白雲一直微微的顫著,很誘惑,又很有挑逗性。
這一刻的念微再也不顧及自己是南京第一軍區李少將之女。
或許她一直在別人麵前保持著高冷,但是在我的麵前卻表現的相當的卑微。
說是卑微,倒不如說是念微心裏對我的那份愛意,隻有讓念微淪陷在我的愛意裏,她才會發瘋,發狂!
超...那一定要挺住...一定要!
十分鍾之後,一輛白色的救護車疾馳過來,將我送往了南京第一特種軍區專屬醫院。
這是我第三次來到這裏,每次都是這裏的醫生將我從死神的手裏救出,也是啊,這裏的醫生的醫術還挺高超的,畢竟這裏是特種醫院。
平時像一些特種兵在野外訓練的時候,受傷,或者在野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都會來到這裏。
雖然這裏的設備不怎麼得,但是...醫生好像挺牛逼的,是從美國留學過來的呢。
好像是三個技術特別高超的大夫專門為我操刀,因為白沉主上剛才那會將我的身子猛的撞擊在那頂玻璃牆的時候,那些細碎的玻璃渣子便像一把把利劍一般,深深的刺到了我的*裏麵。
我渾身都被這種小釘子般的玻璃渣子刺著,不敢動,一動,就渾身疼痛,鑽心的痛。
這種特種是無法比擬出來的,就好像是有人在挑你的筋脈似的,反正就是疼痛到極致的那種。
聽說醫生們幫我取出*裏麵的這些玻璃渣子足足話費了八個小時呢。
並不是說這些醫生的速度有多麼的慢,關鍵是我身上紮的安歇玻璃渣子特多。
在醫生幫助我做手術的這段時間裏,念微一直站立在手術室的門口,不停的望裏麵張望著...張望著......
她平時那張冰冷的臉頰上,此刻被憂傷所代替,她微微的咬著那張性感的紅唇,兩隻精致的小手不停的相互交織在一起,躊躇著。
超...你一定要...挺過去,超...一定要啊!念微望著那張手術室的門口,在心裏暗暗的對著自己說著。
她的眼神更是含著一層水霧,霧蒙蒙的,楚楚可人,那抹淡淡的憂傷早已經將念微往日裏臉上的那種陰冷所代替。
此刻,還有一個女人,同樣和念微站立在一起,隻是她從來沒有開口和念微說過一句話,她就那麼一直冰冷的站立在手術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