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這些積分夠她花好幾十年了——她又不想改變世界做什麼大事情，這種實惠卻便宜的服務簡直是福利性質。
“我開始逐漸覺得你們還不錯了。”江時凝感慨道。
“我們是為了所有平行世界健康發展而存在的，江時凝小姐，而不是為了救活您這樣的穿書者之後為難你們，這毫無意義。而對於成功拯救世界的穿書者，我們有足夠完善詳細的養老係統，所以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機器人說，“很高興您對我們的偏見有所減輕，歡迎下次光臨。”
江時凝睜開眼睛，她看到飛機在雲層上前行，而幾個兒子都麵沉似水，一看都心情不好。
她忍不住輕輕一笑。
“都怪你，你還笑。”她對麵的景淵嘟囔道。
“我把這一世的年齡給修改了。”江時凝說。
“什麼時候？”景淵一愣，“就在你閉目養神的時候嗎？”
江時凝點了點頭。她從包裏翻出自己的證件，果然，出生年月早了四年，她今年身份年齡二十八歲，可以領養瓦倫，也就是齊欽了。
景淵拿過來一看，嘟囔道，“真是見鬼了。”
但是他接受程度還行，反正古代也迷信什麼神啊，真龍天子之類的東西，把這個換成穿書管理局，好像也沒什麼兩樣。景軒和未到場的喬懷澤也是如此，好像古代人對於這種人上有‘人’的事情接受良好。
倒是陳潭良端詳了一會江時凝的身份卡，然後開口道，“我還是保持無神論者。”
“這麼說也沒什麼錯誤。”江時凝說，“這個現代世界的世界觀裏應該是沒有神的。”
“那世界管理局不是神又是什麼呢？”陳潭良有點迷惑。
“你可以把它當成宇宙清道夫。”江時凝想了想，找了個比喻道，“不同的小說世界都是一個個漂浮在虛空裏的小白球，而管理局在虛空中穿梭，負責想辦法清除每個世界宇宙球中的壞東西，好以此讓所有宇宙球都健□□長。”
這麼聽起來，好像還挺萌萌噠？
眾人在空中便討論了一路有關於世界、宇宙、管理局等等的話題。他們都覺得陳若之不在有點可惜，這種話題是她所擅長的吧？她講一講，應該會很清晰明了。
飛機到達Z城的時間比江時凝預想的要早一些，她以為那麼遠得晚上五六點才能到，沒想到，飛機三點半就到了。
這個級長好像是在隔壁E國學的駕駛，E國飛行員都有一種飆機的野性。
下了飛機，江時凝沒有立刻去找瓦倫。在來之前，秦騫就已經在當地唯一一個五星級酒店、也是最好的酒店裏定好了高級套房。因為是邊緣小城的酒店，所以高級套房一共才三個，在最頂層，秦騫直接給給包圓了。
三個套房，每個房間能睡三個人，夠用了。
“先換衣服。”江時凝說，“你們這人人穿西裝的樣子實在太明顯了。”
“我不換，我不怕被認出來。”景淵攤開手，“本來我就是你保鏢。”
陳潭良和景軒換了一下衣服。
陳潭良穿了自己最常穿的黑色製服，隻不過這款偏休閑點，沒那麼板正。
景軒換了常服，也是冷色調。
江時凝再一看，這幾個兒子還是給人感覺高調得很，換衣服好像根本沒什麼用。
“要不然，我先……”
江時凝本來想說，她想自己先去找瓦倫，可是其他人立刻不太讚成地看著她。
“好吧。”江時凝歎氣道，“我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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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江時凝傍晚才來，可是瓦倫和王石都心緒不寧，下午也沒去上課，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呆著。
還有十分鍾到五點，瓦倫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兩個的少年的心都吊了吊。
“喂。”瓦倫飛快地接了電話。
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王石隻見到瓦倫一直‘嗯’、‘嗯’、的回應，還說，‘不介意，沒事’。這回倒是沒說鳥語，王石聽懂了。瓦倫又說了‘好，我這就去’，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