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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是蕭榮的封地, 朝廷對他的地盤監察的一向是外鬆內緊,還送個丞相來牽製他。
但是就算望京的皇上對燕北監視得再嚴格, 這裏也屬於他, 比其他地方要好得多,想要窩藏幾個小孩子還是挺容易的。
他不止收養了齊衡,還有陸少亭兄弟倆, 隻不過陸家兄弟倆成功在燕北王府紮根,齊衡相比之下就很慘了。
齊衡因為老太監收養, 看到的陰私之事太多, 哪怕老太監並沒有虐待他,但也不是把他當個主子供著的,隻是給他吃住已經是對齊侯府之前的救助一點報答了, 所以齊衡的性子並不好。
更不會像陸少亭那樣嘴甜,他一過來就陰沉著一張臉, 整日找個角落待著, 看人也是直勾勾的。
燕北王府其他人自然不會招惹他, 反正這小孩子不過六七歲大,也不會折騰人,被他看得不舒服躲開便是了,不在他麵前出現那就不會被盯著看。
可惜燕北王府有個混世魔星, 鳳陽郡主被他盯得不舒服, 就是要過去教訓他, 還警告他再這麼盯著她看,就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後來這兩人徹底掐了起來,燕北王一開始還把兩人抓過來訓,可是這兩人性子倔,還愛耍小聰明,當著外人的麵兒,風平浪靜,但是一旦兩人私下撞到,那必定鬧得不可開交。
甚至都見血了,燕北王知道不能再拖了,必須得隔開他們倆,還不等他有所行動,新帝就恢複了齊侯府的爵位。
不過那時候齊衡已經在燕北王府住了兩年有餘,他和鳳陽郡主基本上成了死仇。
當時得知齊侯府恢複了,齊衡就收拾東西匆匆離開,臨走之前還坑了一把蕭瑾瑜。
至於後來這位齊侯府四爺混得如何光宗耀祖,也隻是蕭榮會在探子傳來的消息上,偶爾看到隻言片語,蕭瑾瑜則全然不知。
如今齊衡又回了燕北王府,卻是隻用了自己的字,還想方設法地成了鳳陽郡主的心頭好,這怎麼看都不對勁啊!
蕭榮越想越覺得完蛋犢子了,信上可是寫得很清楚,齊衡是睚眥必報那種,他這不會是潛伏到蕭瑾瑜身邊,跟她慢慢培養感情,然後等她離不開他了,再一腳踢開她吧?
想想到時候,蕭瑾瑜哭天搶地想要嫁給他,結果這個男人冷酷無情地離開,說不定還要冷嘲熱諷幾句,把她往死裏挖苦,蕭榮的一顆心就皺成了一團。
他的寶貝女兒,可不能受到這樣致命的傷害,他一定要拯救她與水火之中。
***
再說齊溫平將蕭瑾瑜送回內院,他自己慢吞吞地往外院走時,一個端著水缸的小廝不小心撞到了他,差點把那大肚缸落地,摔個粉碎。
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讓小廝及時站穩了。
“多謝齊公子。”小廝千恩萬謝地走了,齊溫平衝他一點頭,兩人很快就擦身而過了。
齊溫平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將腰帶裏被人塞的紙條取出來,
紙條上隻有四個字:身份已露。
齊溫平的臉上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從他進入王府那一刻起,就在等這一天。
他的身份泄露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拖了這麼久,想必是燕北王派過去的探子在望京那邊,並不怎麼順利,各方勢力都在角逐,外加他給皇上也寫了密函去,想必九五之尊替他拖延了。
男人抿了抿唇,將紙條扔到了蠟燭上,看著燭光將紙條吞滅,才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直接往燕北王的書房方向走去。
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他心中早已有數。
蕭榮正懷揣著密函,急匆匆地往後院走,想要趕緊告訴自家女兒這件事情,不要再騙了。
不過他這剛出了院門,就見齊溫平走過來,臉上的神色嚴肅,蕭榮一怔。
“王爺,我有一事相告,”他衝著燕北王作了一揖,看起來十分正經。
蕭榮心中有猜測,直接請他進了書房。
“想必王爺對我的身份應該有個定論了,我現在坦誠相告似乎也晚了些,如今想與王爺開誠布公地談一談。”他直奔主題,一改之前溫文爾雅的架勢,雖然隻是站在書房內,但是那挺拔如鬆的身姿,一看就是出自世家貴胄,通身的氣度極其不凡。
蕭榮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坐下說吧。”
“我隻有兩個問題,你為何要來燕北?為何要纏上瑾瑜?”
齊溫平低聲道:“我來燕北純屬被逼無奈。想必您已經知道,皇上重用世家子弟,而我有幸被皇上選中,成為聖上手中的一把尖刀。這次我的任務在金淮,但是中途被一群人追殺,那幫人有意將我逼往燕北,等到了燕北,追殺我的人忽然翻了兩倍,我就明白這幫人的用意。我若死於燕北,王爺必定難逃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