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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染透了蘇慕晴的裏衣, 一時間, 噩夢連連。
夢境裏,她所有的記憶都被勾起。
原書中, 裴清硯得到權勢後,便上報皇上裴德勝染上了惡疾, 以求皇上放裴德勝出宮頤養天年。隨後,他便這樣長年累月的將裴德勝囚禁於地下室內, 日日折磨。
裴德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拔去了舌頭, 挑斷了手筋腳筋。
裴清硯還用上好的藥吊著他的命, 危險而溫柔的笑著:“父親萬不能就這麼死了,是你告訴清硯的,人生在世,總得苟延殘喘的活著。”
裴德勝罵也罵不出來,瞪大著眼,呲目欲裂的看著他。
裴清硯雖然笑著,卻陰森可怖。
久而久之, 他的手段越發殘忍, 性子也逐漸孤僻乖戾。
若非主角使了計策, 誘使蘇家小姐, 令他和蕭奕謹互相爭鬥, 弄得兩敗俱傷,他的權勢不知會擴張到何處。
蘇慕晴瞬間從夢中驚醒,心髒仍狂跳不止。
書裏那個蘇家小姐,可不就是說的她?
蘇慕晴想起自己的結局,她因為背叛了裴清硯,下場極慘。別的白月光是身體羸弱死的,原書裏是被裴清硯折磨死的!
她蜷縮著身子,最好遠離裴清硯和主角!
她可不想成為他們爭鬥的棋子,也不想那麼早死。
到第二天的時候,流玉為她打扮了一番:“今日小姐可得穿得素淡一些。”
“可有什麼事嗎?”
“小姐這幾日噩夢連連,人也過得恍惚,自然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麼。”流玉壓低了聲音,“聽說,喻老爺的幺子得了惡疾暴斃身亡了。”
蘇慕晴整個人一抖:“暴斃?”
“喻老爺和咱們公公也算有些往來,今日請了公公,得去給喻元平吊唁。”
蘇慕晴牙關打顫:“我不去!”
流玉露出為難:“可這是公公特意吩咐了的……”
那日喻元平上了裴家,不曾想還被打出去了,這件事鬧得極大。喻元平的死頗為奇怪,不少人在揣測是公公下的手。喻元平曾上裴家鬧事,也難怪公公為了保住顏麵,勒令小姐也得去了。
就是苦了小姐。
流玉好說歹說,勸了蘇慕晴許久。
蘇慕晴一聽是喻元平,就是不肯:“流玉,你去告訴公公,我生了寒,此時正虛著呢……”
此話剛一落下,裴清硯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流玉,別去稟告父親。”
蘇慕晴一見著是他,臉色便為之一變。
“父親已經下定了決心,你現在忤逆他,怕要吃不少的苦頭。”裴清硯微微俯身,“乖,熬過今日便好了。”
蘇慕晴咬著唇:“兄長,你也要去麼?”
“自然得去,包括你的母親也一樣。”
蘇慕晴躊躇了半天,最後隻憋出了兩個字:“我去。”
裴清硯悶笑了起來,果然她的母親就是她的軟肋。
一聽說謝瑜君要去,她就害怕謝瑜君會受欺負了。
“你臉上的病容,怕是會惹來父親不喜。”裴清硯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又吩咐流玉準備胭脂,用手指輕輕的沾在她的唇上,輕輕暈染開。
蘇慕晴原本楚楚的氣質,瞬間便多了幾分豔麗。
裴清硯勾起唇角,笑容漸深:“如此,才好。”
蘇慕晴的心髒跳動了起來,裴清硯這張臉的確太過好看,低眉淺笑帶著溫柔的樣子,全然不複當初她看到的凶殘。
蘇慕晴的心變得又癢又難受,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唇,竟還嚐到了桂花糕的甜味。
奇怪……她的口脂也不是這味道啊?
裴清硯見她茫然的模樣,輕聲說道:“你還嚐到味道了?見你這幾日臥病在床,又聽聞謝姨說你愛吃桂花糕,我便去做了些。”
做了些?
蘇慕晴睜大了眼,君子遠庖廚……裴清硯倒是不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