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切,小氣。”說罷騎上電瓶車就要走。
劉道長連忙拉住他,“到有一個,是我觀信眾徐大娘的老母親得了離魂症,我做法幾次喊魂都不成,很是詭異。”
敖燁:“多少錢?”
“徐大娘是中山觀的老信眾,一路從天津支持到京都,不就一個離魂症,我能收人家錢嗎?”
“那你不是自己搞不定嗎,我可不打白工。”
“三千,新建的分觀還沒開業,隻出不進,不比你富。”
“五千,包來回車費。”
“成交。”
兩人一拍即合,當天晚上送完快遞的敖燁便帶著樓訣、周飛來到位於東三環的高檔小區。
周飛瞪著小區大門,“芙蓉圓,這小區最小的房子至少也要一千萬吧。”
百萬負富太子爺嚇的張大嘴巴,煙都掉地上了,“這麼貴?有錢人啊,徐大娘平時出手肯定大方,早知道直接喊價一萬。”
劉道長這時也從出租車上下來,聽見他的話很是尷尬道:“徐大娘雖然支持我們中山觀很多年,但一直是將信將疑的態度,比起道觀,她更信佛,觀音菩薩誕辰她都是五位數的捐。”
太子爺握住劉道長老樹根一樣的手,“觀音菩薩那麼多信眾,哪裏會記得她?這是個不好的習慣,我們要幫她改正。”
周飛飛:……你真的是龍太子?我怎麼覺得你生意經一套一套的。
樓訣:……他以前就喜歡錢。龍性本淫,還貪財。
“這個生意,我接了。”現在才早上六點,敖燁沒睡醒,聳拉著沒什麼精神,聽了陳琳的話,卻是有了幹勁。
一文錢難倒的不隻英雄好漢,還有一條帥龍。
“哥,你會抓鬼?”周飛一臉稀奇。
“我會的多著呢。”敖燁拽拽的哼了一聲。
今兒是周五,上班族還在苦苦煎熬,公園人不多,他們沒吃早飯,陳琳是遠山飯店的員工,直接帶他們去蹭員工食堂,清淡營養的各種粥品,包子饅頭管夠,還有新鮮的蔬菜炒菜,不要錢不說,味道還好。
等敖燁他們吃完,已經上午十點。
為了二十萬的各路人馬,也陸陸續續到來。
道士和尚,神婆巫女,連會算命的瞎子都來了,其中一些認識,互相打過招呼,大腹便便的周老板閃亮登場,身後跟著一個穿的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
“老板娘醒了?”陳琳問總廚。
“不知道,昨天她還在醫院。”總廚一臉懵逼,他昨天才去醫院看望老板娘,醫生還說可能永遠醒不過來呢。
“好人有好報,醒了就好。”陳琳感歎著,總廚也點了點頭。
周老板有錢,人品卻不咋地,總是對店裏的漂亮姑娘動手動腳,陳琳也被他為難過,全靠老板娘解圍。
周老板在庭中抑揚頓挫,大意是錢他有的是,隻要把事給他解決,庭中一眾搞封建迷信的男男女女,被財大粗氣的周老板搞的很是激動,把胸脯拍的震天響,把自己的本事說得上天入地。
“周老板,有我中山觀的道長在,你就放心吧。”
“周老板,我是茅山第三十六代傳人,沒有我解決不了的鬼。”
“老娘當巫四十年,什麼鬼沒見過,小菜一碟。”
老板娘站在周老板身邊,視線在這些人臉上掠過,最後落在敖燁一行人身上。
老板娘踩著靴子走過去,笑著和陳琳打招呼,“小陳,飯店沒開工,你怎麼來了?”
“我聽總廚說飯店出了事,就來看看。”陳琳說。
“恩,鬧鬼,小心點別受傷。”老板娘目光一轉,落到敖燁身上,“這位小帥哥是你朋友?長的很帥啊!”
“是我遠房表弟。”陳琳為她介紹。
“你好,我們是水晶宮商業糾紛公司的,承接各種追債討債,捉鬼殺魔業務,專治各種不服,請多指教。”敖燁上前與她握手。
“嗬嗬,小朋友挺有意思啊!”老板娘笑了,目光一移,落在腦袋捆成兔子的周飛臉上。
十一月,百合風景區已經很冷了,而周飛隻穿了一件漏風的毛衣。